来,一拉一拽之间就平衡了,自己讲过什么也不要紧了。
“就一盘虾?”他问。
“嗯。”
给他做就不错了,还挑。
“这红的和人体流出来的血似的。”
常青很想撂筷子,咱能不这样形容嘛,搞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常青吃虾不剥壳儿,王辰吃虾是一定要剥壳儿的,这样的两个人完全就没办法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她吐第一口的时候,觉得就有点什么不对劲。
王辰皱眉。
“能剥壳儿吃吗?”
常青拿起来碗,夹了一点菜,她觉得分开吃比较好。
“我去厨房吃。”
这样就OK啦。
她刚走向厨房,都还没进去呢,王辰摔筷子了。
真的就摔筷子了,直接摔地上去了,护工一见不好也不敢吭声,王辰叫他把自己扶工作室去,
那筷子就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桌子上还放着那一盘炒红的虾。
护工就心想,自己不和王先生一块吃饭就对了,省得出问题。
常大夫也是不小心,你说吃个虾也能惹人不高兴。
常青还吃什么,直接胃口全无。
半夜十二点她瞪着眼珠子看着天花板,她就是睡不着。
而且她知道王辰摔筷子为的并不是她吃虾吐壳儿了。
翻个身。
越是留越是纠结,接触的多吧,难免感情就会一点一滴的回笼,这就是最让她尴尬的地方。
一对曾经互相深爱过的男女,OK,就算是她自己作为深爱过的一方,她和他天长日久的相处,哪怕一周就三天两夜,但也能培养出来感情,早早离开才是真的。
一点半,还是很清醒。
王辰这一天就吃这么一顿正经的饭,晚饭看样子还挺有胃口的,早知道不做虾了。
两点半。
她去敲了王辰的门。
过不过界的,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手里端着一块牛排。
里面没有回声。
“我能进来吗?”
依旧没有回声。
常青推了门进来,就看见他在工作,高度集中精神,他工作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很叫人着迷。
她刚把手里的牛排放了下来,后面的人叫住她。
“常青。”
他叫她的名字,带着一点的慵懒。
她定住了脚没有动。
“常青。”
他再一次叫了她。
依旧没有后一句,他也不说叫她为什么,常青站在他的身后,他的房间还开着灯,窗帘没有拉,屋外的月光透了进来。
其实他不说,常青也懂。
她真的是懂。
从他的房间离开,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常青就提了,他的腿既然已经有康复的迹象,那就换个针灸师吧,她来回的跑,实在是奔波的厉害,遇上周五那样的天气,抵达向京都已经过后半夜了,很辛苦。
“我在医院里有熟悉的人,我和郗大夫打声招呼。”
郗大夫也不是给所有人都针灸的,医院里的人都清楚,这得托关系,还得能求上情的。
王辰说;“你走吧,别累到自己了,走吧。”
常青想了想,想要解释,可解释什么呢。
她在沉江目前还调不回来,短时间的话应该是没什么戏,这段时间她已经浪费在王辰身上太多的时间,人越是长大越是明白,其实爱情重要,但没重要到超出所有。
她还有前途,她曾经为之努力的,争取来的机会,公平公正可以竞争的机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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