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醒过来。”
“我命令你,快点醒过来。”
几乎每一天都会这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像是引路者召唤灵魂的声音,如此的熟悉悦耳,可又偏偏想不起来了。
脑袋里是漆黑一片,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时常会有那个声音出现,但是却又是无比的短暂。
时间好像久到已经过了好几年一般,我只听见耳边日日夜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便是召唤我回家的话。
“水。”
轻微的声音在房间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床头的护士屏息而待,一脸的错愕,似是并不相信这句话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等确认之后才欣喜的按响了床头的铃。
只是我不知道的,这轻轻的一声讲话包含了多少人的期待。
可是当我彻彻底底的醒过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
“你是谁?我有是谁?”
脑壳子还是疼的很厉害,我捏着护士递给我的水杯,看着面前的男人,紧张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面前的男人一脸的诧异,却不知道从何解释,只是捏住了我的双臂,但看在我的眼睛里却是个好不礼貌的行为。
“你弄疼我了。”我皱着眉打掉了他的手。
哪里知道下一秒就对他抱进了怀里,熟悉的烟草气息不停的刺激着我的鼻尖,我仿佛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微的颤抖。
“青青,你终于醒了。”
青青?这是我的名字?
“你是谁?”我挣扎这摆脱了眼前男人的怀抱,可他的手却越来越紧,几乎要将我抱的喘不过气。
“洛青青,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似是无意掠起了心里的一池春水,让我浑身一颤。
他渐渐松开我的肩膀,目光沉的就像是一片海,“我叫莫子濯。”
我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呢?”
“洛青青,你是,”他的声音顿了顿,音量陡然提高起来,“我的妻子。”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这一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满眼的萧瑟之气,路边上的树叶子都掉光了,只留下枯树枝,偶尔有几只麻雀停栖在上面,路上的人都穿上了过冬的大衣,A市的冬天来的很早,也很漫长。
等莫子濯走之后,我还久久没法回过神,尽管我对他的感觉有些异样,可是潜意识里总会跟我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并非这么的简单。
“我躺了多久?”我接过护士递来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这个病房看起来华实无比,可是我手掌里的老茧告诉我,这地方应该不属于我。
“是七月中旬来的,莫总把小姐抱过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血迹,可吓人了。”护士想起当时的画面,现在仍旧心悸的厉害。
“那现在是几月里?”看样子我错过了一整个夏天。
“十二月里,没几天就要过圣诞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还想拉着她再问些什么的时候,莫子濯却领着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病房,他们看向的我的视线让我不太习惯,只能垂着头,别扭的朝着床铺的方向移了过去。
“她好像谁也不记得了。”莫子濯的朝着身边的人低声道,眼睛时不时看向我,带着满满的愁容,却又夹杂着一丝看不懂的情绪。
那医生拧着眉,快步向我走过来,“看样子估计是那天莫小俊的那一下子和后来的坠楼有关,应该不碍事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而已。”
“重新认识一下,白玉。”白衣男人刚伸出手,就被莫子濯打了下去。
“那什么时候恢复记忆。”莫子濯拧着眉,看不出来神情,刚想继续开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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