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青,我们到医院了,你快点起来吧。”白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模模糊糊的从睡梦里醒过来。
白玉一下子打开了车子里的灯,借着光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微变,“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刚才做噩梦了?”
我讪讪的一笑,又抹掉了额角的虚汗,不知怎么回事,这心里就一直的犯虚,手都开始不自觉的抖起来,好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感。
“你不会是淋雨感冒了吧?”白玉耷拉着肩膀,“你要是又加上生病这一档子事,莫子濯指不定还要怎么说我。”
话音刚落,白玉就赶忙下了车子,打开了后车门,扶着我走出了车子。
医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就像是隐藏在风平浪静下的巨大阴谋一般。
“白玉,我想问你些事情。”我猛然间拉住了他的手臂,却不小心扯痛了自己手上的伤口,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关于莫子濯的事情没法多说。”白玉的脚步一下子就顿在了原处,“你也知道他家的这个情况,有好多事情都不是我们知道的,所以不管莫子濯做什么,你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我抿着嘴没有说话,我虽然不是和莫子濯一起长大的,对他的一切算是知之甚少,可是关于他我也了解了些许的大概,或许白玉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但同样的我也知道他不知道的,所以关于莫子濯今天的一切,我到底该报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白玉拧着眉,见我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心里一直叨叨着莫子濯,今天这件事真得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在这边看出了端倪,帮他圆了过去,指不定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今天,谢谢你。”我抿着嘴微微一笑,却感觉心脏揪起来疼了一下,一下子捂住了心口。
“你,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白玉狐疑的看着我,“算了算了。先找个一楼的办公室给你先换一下药吧,都那么长时间了。”
也不等我拒绝,白玉就直接领着我走进了一楼最边上的房间,出去了一会之后,拿着药和一件衣服递给了我。
“其实你没必要跟莫子濯闹别扭。”白玉一边帮我拆开了手中的纱布,一边抬头瞥了我一眼,抿着嘴笑了笑,“说真的,我还真是头一次看见莫子濯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的确白玉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但是听在耳朵里仍旧感觉有些后怕,就是因为是头一次,我一直会想,是不是莫子濯只是想图个新鲜而已,这个保质期过去了,我也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莫子濯,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嗫嚅的开了口,手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随着纱布一层层的揭开,里面的一切仿佛都要呈现出来。
“啧啧啧,虽然你这手是不能弹钢琴做饭了,但是也不能这么的对待它吧,你这是整个手浸在酒里的吗?”他的无心之语,却笔直的插进了我的心脏。
“你说什么?不能弹钢琴?”我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白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莫子濯没有告诉你?”白玉自知失言立马又噤了声。
可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说者无意,听者早就早就听的清清楚楚还上了心。
“他也知道?”自己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也浇灭了自己心中的那团火,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时候早就该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自己当时昏了头脑所以才没在意吧。
“你,你别在意啊。”白玉叹了一口气,“我想莫子濯大概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所以才没告诉你,毕竟他也知道你最喜欢弹钢琴的,这件事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的。”
“没事,反正我也没那么喜欢钢琴的。”我悻悻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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