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富贵不想来找宣云锦,而是自个儿下不了床,根本没机会。
平日里就一些狐朋狗友的,关键时刻未必起得了用场。
实际上,张富贵也托人来请过宣云锦,打心底已经服软了,只希望宣云锦能够放过他。
对于那吃下的“毒药”更是深信不疑。
可是,他让人来请,宣云锦就一定要理他吗?没有人规定有这条。
所以,宣云锦表示很忙,没空理这阿猫阿狗的。
张富贵自然是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每天没有被饿死都是有好心人帮了一把。
里长叹气连连:“少爷说是村子里的人,那村子里有前科的就那么几个,一一查过去,自然就知道了。”
宣云锦皱了皱眉,这会儿还将责任推在章奕珵身上吗?到时候若是查不出来,那就是章奕珵冤枉了村民?
不得不说,里长这样推卸责任的做法让宣云锦很失望,就觉得这人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
当初发现章奕珵回来有好处,那是热情得不行,一直拍胸口承诺这承诺那的。
可真正需要他帮忙的时候,竟然退缩了。
虽然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也不妨碍宣云锦对他没了好感。
“那里长会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吗?好歹让人知道有小偷,各家警惕点,免得今天这家丢失一点,明天那家丢失一些……”宣云锦表情严肃,带着几分嘲讽。
里长表情讪讪的,似乎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地道,但是人都会事先考虑自己。
“行,我通知全村的人,让大家帮忙找……”里长知道这事儿其实也瞒不住,章奕珵有句话也说得对,他就算帮忙瞒着,那个小偷也未必会感激他的。
看着里长佝偻的离开,宣云锦呵呵一声:“这个里长到底是怎么选出来,根本就不能担事儿。”
“做官的,有几个能担事儿?何况村子里一般不会出什么事情,邻里纠纷什么的,有身份压着好解决,这些吃官司的事儿,一个闹得不好,他也是要被连累的。”章奕珵淡淡的说道。
“大梦皇朝的法律便是如此,朝廷官员最多到县级,下面都是地方自己推选,平日里管理好纳税的事儿就行,最好是别惹其他事儿,否则少不了一顿惩罚。”
宣云锦自然也理解,可对于这种做法不敢苟同:“理是这么个理,可在其位自然要谋其政,做了里长,得了大家的尊重和一些隐形好处,那该处理的事儿也不该含糊。而不是每次有好处就大手一挥,承诺一堆。”
“一有事儿就卖惨,各种讲人情,就说大家应该理解他。”
“这么好,那人人都可以坐那个位置,何必非要他?”
章奕珵轻笑,连连点头:“是这么一回事儿,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很少有人能想得这么明白的。村民都更加从众,不会轻易的反抗。”
所以说,里长的那一套在他们这里不起作用了。
不仅仅是章奕珵,连宣云锦都不吃他这一套,最终不可能照着里长的意思去进行。
里长做人其实很八面玲珑的,以往的那一套行不通了,自然要改变方式。
只能说,懂得多的人,的确不好管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出让步。
里长回去也顾不得吃饭,立刻着急了村民,各家各户来了一个当家的。
将章奕珵的事情一说,村民们立刻群起激愤,他们自然不像里长有那么多顾忌,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种行为不能容,太可恶了,一定要让干坏事的人得到教训才行。
相比之下,村民就要可爱得多了。
章奕珵坐着轮椅过来,感谢大家帮忙,并且许诺事后必定会重谢。
一群村民可比里长干脆多了,立刻说这种事情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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