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然又一次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抱着脑袋疯狂号哭起来,把七年来所承受的委屈和压力,全都肆无忌惮的发泄了出来,四周的胖子军将士则默默看着卢胖子痛哭流涕的模样,忍不住也是一个接一个的眼圈发红,一个接一个的泪如泉涌“康麻子,你是自己作孽,自己烧了渡船断了后路这一次,我如果再让你跑了,我就对不起炎黄子孙的身份”卢胖子仰天狂吼起来,幸福、欢喜与伤感的泪水同时飞溅,在初升的朝阳下闪闪发光,晶莹璀璨。
与痛哭流涕的卢胖子截然相反的是,同一时间的清军队伍中,康麻子却象是一只发情的狒狒一样上蹿下跳,一边破口大骂卢胖子的胆小卑鄙,无耻避战,一边铁青着脸大吼,“马上去把清河渡口的大清军队全调来,到这里和吴狗决一死战不灭丑虏,朕誓不还师”
“主子,没用了。”博果铎壮着胆子磕头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大清反败为胜的希望已经不大了,还请主子乘着吴狗主力还在休整,尽快下旨班师,为我大清保留一丝元气,也保住主子的万乘之躯”
“放屁朕宁可做战死之君,也绝不做临阵逃命的苟安之主”康麻子一脚把博果铎踢了一个四脚朝天,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黄金令箭,转向旁边的心腹侍卫素伦喝道:“素伦,拿上朕的黄金令箭骑朕的御马去清河渡口,命令那里所有的大清军队到这里来增援,和吴狗决一死战凡有临者退却者,无论是谁,立斩”
“遮。”素伦磕头答应,跪着双手接过铸有如朕亲临四字的黄金令箭,骑上西域进贡给康麻子的汗血宝马,领上几个侍卫,快马加鞭的往清河渡口去了。博果铎大哭着上前想要阻拦,却被康麻子又飞起一脚踢开,还命令侍卫将博果铎拿下暂时拘押。
“周培公”康麻子又把青黑的麻脸转向旁边默不作声的周培公,喝道:“你不是常常自诩为诸葛转世、张良重生的善败将军吗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说说,这一仗怎么打”
“遮。”周培公无可奈何的磕头答应,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只得强行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说道:“启禀主子,吴狗仰仗火器犀利,野战喜用鹤翼阵,将火炮、火箭和步兵集中于中军,骑兵布置在两翼掩护,这一次吴狗又有淮安城池可倚,如果奴才所料不差,吴狗必然借淮安城池掩护背后,再次摆出此阵。鉴于此情,奴才为主子寻思了三个应对之策,供主子参考。”
“那三个,快说来给朕听听。”康麻子大喜问道。
“回主子,我军骑兵数量远多于吴狗,所以奴才认为,我军想要击败吴狗,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力发挥这个优势。”周培公沉声说道:“第一,将我军骑兵布置在战阵两翼,吴狗出战,我军立即骑兵两翼包抄,以多打少耗光吴狗两翼骑兵,然后再冲击吴狗中军两翼。这个办法最大的优点是稳妥,但缺点是耗时长,同时吴狗发现我军骑兵冲击两翼,也有可能把轻便迅捷的三好火箭车转移到中军两翼,以火箭克制我军骑兵。”
“第二个法子,且战且退,诱敌深入。吴狗出战,我军假作败退,诱使吴狗追击,而吴狗鹤翼阵最大的弱点就是移动速度缓慢,后军近战孱弱,我大清军队且战且退将吴狗诱到开阔地带,拉长吴狗队伍,待到天色转黑,再派骑兵迂回包抄,去攻吴狗后军。这个法子最大的好处是出奇制胜,但缺点是耗时更长,同时我军已然破釜沉舟,不能久持,卢一峰狗贼又素来歼诈,发现情况不对立即收拢军队,我军立即失去先机,还有可能被吴狗拖垮。”
“这两个法子都没有半点高明嘛”康麻子怒喝道:“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确保把吴狗一战击溃”
“确保把吴狗一战击溃”周培公差点没有哭出来,心说主子爷你就饶了奴才吧,奴才能想出这两个法子就已经是不错了你知不知道你把岳乐砍了以后,现在奴才我对南线大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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