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继泽一听到阮锡元的声音,鹰隼即刻扫向他。
他想要带去看电影的人是陆丁宁,可不是他阮锡元。
凭什么这货现在连他们要看什么电影都开始指手画脚了呢?
被宗继泽的冷厉眼神一扫荡,阮锡元立马埋头继续将刚涮好的东西往嘴巴里面塞。
嗯,他阮锡元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地里小白菜。
能不能茁壮成长,只能靠他自己……
“彼得兔?很好看?”陆丁宁其实对电影没有多大的研究,更不知道最近电影院里播放了什么新电影。
所以她才会听到阮锡元的话后多问了一句。
其实对她而言,看什么电影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和她一起看电影的人是宗继泽。
“挺好看的,据说看完之后很多人都萌生了养兔子的想法。”
阮锡元说完,又悄自打量了一眼宗继泽的方向。
只见宗继泽那边,那脸色已经黑得不能见人了。
“那要不就看这个什么兔子吧?”
比起那些情情爱爱的电影,陆丁宁觉得她对兔子的电影更感兴趣。
只是她这话一说出来,宗继泽忽然蹭的一下起了身。
“怎么了?”
“挖槽,二少救命!”
陆丁宁和阮锡元几乎是同时出声。
尤其是阮锡元,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陆丁宁的本后寻求庇护。
没错,刚才宗继泽忽然起身的架势,还真的让阮锡元有种他要被开膛破肚的感觉。
事实上,宗继泽刚才也想要给阮锡元来上几拳。
在他和陆丁宁的约会上充当电灯泡也就算了,现在连他们要看什么电影也开始指手画脚。
他阮锡元算哪根葱?
可以站起来,宗继泽就发现陆丁宁正盯着他。
那双潋滟风情的凤眼里,多了一层茫然……
这样的眼神,大概有让人化干戈为玉帛的魔力吧?
看清楚了陆丁宁的眼神后,宗继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刚才满腹的恼火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殆尽了。
“你……”
就在陆丁宁开口想要再询问点什么的时候,宗继泽旋即开口道:“我去订票。”
撂下这话后,宗继泽忽然就拿着手机离开了包间。
直到宗继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这个包间里之际,阮锡元才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哎呀,我去。宗少刚才那表情跟阎罗王似的,忒吓人了。”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的阮锡元,在畅饮了大半瓶啤酒压制住了自己那颗狂奔不已的心后又问道:“二少,你和宗少在一起难道不害怕么?”
“我害怕什么啊?”关键是,宗继泽寻常也不是这么吓人的。
今天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呢?
陆丁宁寻思了好一会儿,视线落在了又开始涮着火锅往嘴里塞着东西的阮锡元身上。
“二少,你忽然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宗继泽今天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你这高瓦数的电灯泡肯定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一顿火锅,吃得心惊肉跳。
陆丁宁和宗继泽都没有吃上多少。
倒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阮锡元,吃得需要扶着墙才能走出火锅店。
而让宗继泽更为烦躁的是,按理说他们吃完火锅后也就该自动请缨打车离开的阮锡元,又一次脸皮忒厚的钻进了他宗继泽的车里。
对于又一次不请自动上了车,宗继泽有种忍不住要揍人的冲动了。
“阮特助该不会还想跟着我们去看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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