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力很明显收了谁的钱,但是他生前接触过,在他家人口中给过他很大帮助的人,我们并没有查到。”
明明得到很重要的线索却怎么也查不到他想要的结果,这让萧渡有些烦躁,他叹一口气说:“凶手能瞒过一年多,而且这一年以来他没有任何漏洞,没有任何破绽,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凡是发生过的必定会留下痕迹。”安净说,“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
萧渡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反问:“你这算不算在安慰我?”
“算吧。”安净笑着回答,“但萧队需要安慰?”
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让萧渡不由一怔,紧皱的眉间微微散开,安净是他的镇静剂,也是他的调节剂。
他很少因为一起案件而沉闷,实在是因为这两起案件加在一起疑点太多,证据跟线索又太少。他知道两起案件的凶手明明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两者之间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最后,萧渡一句“我需要你”被安净无情的挂断电话,他表示有些无奈,情侣之间打电话说得不都是这些话吗?
为什么他每一次跟安净稍微一说到情话的时候,她要么变脸,要么挂电话?
他对女人不了解,对安净更不了解,只知道用他以为的方式对她好,哄她开心,难道他错了?
萧渡没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就听到传来敲门声,他应了声以为进来的会是纪阎,没承想居然是申远。
“申老哥找我有事儿?”他以为郝明回来,申远应该更多的去找郝明而不是他,毕竟郝明才是申远的直接领导。
申远乐呵呵的笑着说:“我听纪阎说你在查看赵毅力出事前的案子卷宗,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他走近一看:“这些卷宗全都完?”
这大大小小加起来至少有十几二十起案件,如果萧渡一个人看完,怎么也得花上一两天时间。
他于是坐了下来,拿起一份还没有看过的卷宗,一边好奇问道:“这些卷宗里真的能找到赵毅力案子相关的线索?”
“我希望能。”
萧渡不敢确定这些案件里面有赵毅力参与过的,但他隐约有种预感,赵毅力一定是因为受人指使后又以此要挟别人才会被杀。这个想法很强烈,但他没有任何确定的证据,甚至说不上这种强烈的想法从哪里衍生而来。
半个小时后,纪阎拎着两份盒饭敲门走进来,放到茶几上,对着在办公桌前辛辛苦苦看卷宗的领导们:“老大,申副队,先过来吃饭吧。”
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申远早就饿了,但是萧渡认真看卷宗,他哪里敢开口。
他本以为中午这顿饭是吃不上了,没承想纪阎还是惦记着他家领导,也算是把他捎带上。
他抬头看一眼看到最后一页的萧渡,没见他脸上有任何表情才试探性地问:“萧队,我们先吃饭?”
后者头也不抬的说:“你先吃着,我把这份看完。”
这几天跟萧渡一起工作,他的一丝不苟真的让申远震惊,原以为萧渡年纪轻轻就当上支队长一定是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才知道‘某些原因’是他的工作能力足够让他能胜任得起云城市局刑侦队支队长的职位。
申远手中的动作停止,却并没有立即朝着盒饭走去,只是光是盒饭的香味已经让他没有反正思考,什么都看不进去,肚子一直咕咕叫。
但这些话,他从未不与人说。
两份钟后,萧渡合上卷宗,抬头一看,就看到申远盯着他看,他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申老哥客气了吧,我们哥俩用不着这么客气。来来来,先吃饭先吃饭。”
萧渡吃着饭,却摇着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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