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参加。
对战勋爵来说,他不是不把这个母亲放在心上,但是战勋爵没想过要让苏子诺适应林婉音。
战勋爵的态度明确,战家其他亲戚当然都看得懂,不要提苏子诺和他们相处了多久。就是苏子诺此刻的坚韧就足以令人佩服。
林婉音被气的浑身发抖,她竟然没想到区区一个苏子诺,竟然把战家人哄得服服帖帖,看样子是她把苏子诺想的太简单了。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长辈,我是战勋爵的妈,不是她是我妈,难道我还求着她?”林婉音扫过众人,声音凄厉:“现在勋爵被祸害到这种程度,你们还向着她说话,要被这个女人害到什么程度,你们才满意。”
苏子诺的脑袋都被尖锐的声音刺的嗡嗡作响,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几次下针最后落下去的时候都容易偏,她不得不用左手固定着右手,这样才插下去一根银针。
就这么一会,血水已经把纱布浸透了。
把脉后她知道虽然战勋爵伤的比梁雨晨要轻,但是也不容忽视。倘若不是他身体素质强,恐怕现在已经和梁雨晨好不了多少。
“子诺。”秦羽肆见状弯下身抓住她的手腕,“不要再勉强你自己了,医生马上过来,你以后不想上手术台了吗?”
苏子诺把手一抬:“我不管以后,现在不拼尽一切,我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话说的可真好听。”苏子诺的话音未落,林婉音尖锐的声音响起:“我的儿子不用你来假好心,你离他远一点就算他命好了!”
然后,林婉音的视线一转,像是觉得某种火候已经到了,猛然看向了人群深处。
“思瑾,你来。”林婉音提起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众位战家人却是都愣住了,纷纷往人群中看去。
一个身穿裸色礼服的女人慢慢走过来,她身姿高挑、容雪之姿,五官生的尤其精致,浑身带着富贵之家的蓊蔚洇润的书香之气,亭亭玉立的立在那儿,就让人爱意识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浸润出来。
一步一步走到苏子诺的面前,对比苏子诺的狼狈凌厉,像是一头被攻击的母兽,这个女人高贵而柔煦,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我们思瑾学医多年,不像某些半吊子,半天落不下一根针。”林婉音就差走到这个女孩的身后,一脸与有荣焉的傲慢。
门外的雷靳炎气笑了,慢悠悠踩着步子走进来,“这位大妈说话真是一点都不过脑子,所谓半壶水响叮当就是这个意思了。”
林婉音冷声冷气道:“你是什么人,战家有你说话的份。”
“战家不战家根本不在我考虑范围。”雷靳炎挑挑眉道:“我就是想在哪说话就在哪说话。反倒是有些人,说了我不乐意听的话,不论男女我都不会让她好看!”
林婉音脸色变了又变,比起狠戾来她差雷靳炎好大一截儿。
何况雷靳炎可不像秦羽肆一样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不惹急了也会真动手的人。
林婉音垂了一下嘴角,很快摆手道:“思瑾,你快去看看勋爵。”
岳思瑾点点头,立马向身后人取过自己的针灸盒。此时苏子诺才颤颤巍巍插下去第三根针,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苍白不已。
岳思瑾取出一根银针,准备朝战勋爵走过来。谁知还没到战勋爵跟前,贺炎先一步挡在她面前:“抱歉,岳小姐没有少夫人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接近上将。”
林婉音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你们一个一个都当我死了吗?战勋爵眼里没有我这个妈,你们也没有我这个老夫人了吗?”
贺炎面色不改,也没有让开的打算。
岳思瑾手握着银针,如花润泽的容颜上一脸尴尬。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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