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这间客栈的三楼,有一些房间灯确实在亮着,明亮的灯光处,修长的身影挡在窗户之上,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手里不是拿着笔,就是拿着书,而这一盏房间的灯,成为了全客栈唯一一个亮光的地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远处的大街上,传来了打更人的梆声,一道又一道,提示着此时的时刻,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梆声阵阵响起的时候,作为安丘县第三怪的情景便涌了上来,浓重而又纯白的白雾,逐渐的笼罩了这片城镇。
此时,一楼的一个房间门缓缓的被打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鬼魅一样快速的划过,下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她再出现的时候,却已是在三楼了。
屋里明亮的光从窗子上照了出来,只剩下了淡淡的颜色,照着那个被黑布蒙着的脸上,又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清澈而漂亮,俨然是个小姑娘。
可是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做起事来手段却是非常的娴熟,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竹管一样的东西,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舌尖,再放到窗纸的时候,窗纸便被融化,出了一个小小的洞。
下一刻,她对着那个小小的洞口,轻轻地吹了一下自己嘴里的竹筒,一阵烟雾便顺着那个主洞口,开始在这个房间里弥漫。
她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好像屋子里那个忙碌的人并没有发现一样。
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屋子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让隐藏在暗处的那个纤细身影,眼里划过一道喜色。
然后她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眼睛贴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处,果然看见视线范围内的地上,有一个修长的身影躺在那里。
下一刻,她慢慢的转过身,垫着脚尖,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夜一点一点深沉了下去,不知道是从哪里涌上来的几片云,浓浓的将那月光挡住,四周彻底陷入了黑暗时,一阵风不知道是从哪里钻了进来,啪的一下吹开了窗户,吹灭了屋里那几盏明亮的灯。
三楼这个唯一盏的明亮也彻底的暗了下去,而就在这时,这件房间的门慢慢的被打了开来。
有人踏着这片黑沉的夜色,缓缓的走了进来,隐隐约约看去,她的身姿非常的纤细,慢慢行走的脚上确实没有穿鞋,只露出了一双白玉一样的脚,那白色一直在蔓延,渐渐的向上而去,只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布。
而就在这时,云散了开去,一亮的光芒从窗外照了进来,照在了正走在窗边的那个女子身上,那张描绘的精致,带着深深妩媚的容颜上,眼睛微微弯起,视线看着地上,那开始痛苦难耐而蠕动的身影时,嘴角缓缓的勾起,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个人正是夏柔国的四公主,此时,她的身上只罩着一身红色的轻纱,轻纱底下是红色的鸳鸯戏水的里衣,只有这些。
今天的她可是费尽心思,才导演了这一出的好戏,而现在正是好戏要上演的时候。
到这里,她的手指微微扬了一下,直接是一串银亮的锁链,在这夜色当中,发出了铁器相撞的清脆声音。
似乎这月光太过于耀眼,四公主的眉头皱了皱,下一刻,慢慢的回过头,把这唯一的一处亮光也挡了一个严实。
静寂的房间中,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开始发出了粗重的声音,他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忍耐不住,渐渐的声音有些婉转。
而这正是四公主想要的。
“大寨主,我们现在需要动手吗?”在他的一边,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眼看着那边的情况越来越激烈,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眼里带上了些许的担忧。
晚中雾范骁确实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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