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撕扯衣衫。
我没反抗,——明知反抗是无用的,何苦费力挣扎。
我也没有呼救,——以往的经历告诉我,他吾竞尧想做的事情,没什么是做不成的,即便此刻他亲姐姐就在隔壁。
衣衫被扯碎,我阖上了眸子。
在废车库里本就可能发生的事情,晚几个月给他,左不过都是报答救命之恩。
随他吧!
然,出乎意料的是,他却没有扑上来。
空气在凝结,我们似乎都变成了雕塑。
气温不低,肌肤没有感觉到凉意。
可是,心里发寒,从内到外地想打哆嗦。
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我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一声喟叹之后,他扯了被子将我裹住。
我睁眼望着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愿意等。”琴音般的声线,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出现。
如果我没看错,他眼里有疼惜。
这么容易就疼惜一个人,那他对别的女人呢?
不敢想下去,我闭上了双眼。
俄而,感觉自己落入了结实的怀抱之中。
腰身被钳得有点疼,但,不愿挣脱,就在这强悍的臂弯里渐渐模糊了意识。
熟悉的馨香弥漫在鼻腔里,我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大亮。
确切说,已经是上午。
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他不在。
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禁掀开被子查看。
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式睡衣,很明显是他的。
而身体的感受也无异常。
数次雷同的经历,证明他还真不是个只会用下身思考的男人。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竟然闻到了清粥的香味。
曾经,住在棚户区的时候,彩姐每天早上都会给我煮清粥喝。
再配上她自制的酸黄瓜,简直是人间美味。
怔忡了一会,我下了床。
衣袖和裤管都太长了,懒得回房去换,我便随意挽了挽。
趿拉着鞋子,循着香味,直奔厨房。
未进门,便看见高大健硕的身影正在操作台前忙活。
有钱人家的少爷,竟能煮出这么香的粥……,等等,闻着香不等于口感好啊!
摇摇头,我转身想去找奕欣姑姑,却听见男人在说话。
“长姐临时有事要离开几天。那会儿你还睡着,她没舍得叫醒你。”
“哦!”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没有细究我的反应,“赶紧洗漱去,回来吃早餐。”
语气自然,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听话地去洗脸刷牙,有点无精打采。
出乎预料的是,清粥很好吃,跟闻起来一样香。
自制的小菜很不错,据说是奕欣姑姑的手艺。
美食能够愉悦身心,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心满意足地吃饱了饭,一扫昨晚残留的阴霾,我又回到了没心没肺的状态。
上午,吾竞尧陪我去了趟学校,咨询考试的具体事宜。
语言考试定在下周五,合格后才能参加入学考试。
这件事,吾竞尧是动用了人脉的。
但,国外不像国内那样托关系就能免试入学。
费了一顿力气,只能争取到考试的机会。
如果考试成绩证明你真是个渣渣,关系就注定白找,还是得被人家拒之门外。
我有点没底气,——零零总总半年不到,就学了高中三年的课程外加法语入门,再自负也不能保证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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