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传的口谕?”
“白长生白大人。”对方说道。
“原来是这样,仅仅一个口谕,你就下令抓捕朝中大将,并且还滥用私行,就算是当今皇上也不敢如此行事吧,陛下肯定会先颁发诏书,而你现在诏书都没有,立刻就抓人兴师问罪,是不是就代表了,你的权利比圣上还要大?!”王奴娇上前一步。
“请,请王大小姐饶命,这一切都是白长生白大人的吩咐,我身为一个小吏,我也不敢造次啊!”刑部大臣立刻下了桌案,过来讨饶。
王奴娇眯起了眼睛:“在证人来之前你就滥用私行,按照大秦律法,你罪当问斩,而且是满门抄斩!”
那大臣闻言就软瘫在地上,面无血色。
“走!”
王奴娇说道。
“啊?就这样?”我傻眼了,本以为这是一个死局,怎么就她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傻呀,他们让你去你就去,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局?”她气愤的看着我。
王奴娇秀眉一扬:“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来帮你是不想让我爹和爷爷伤心,而且我弟弟同你是好兄弟,他已经失去蒙毅了,不能再没有你。”
“但是我,我走不动。”我说道,此时我脚上已经被那铁棒给夹伤了。
“你傻呀,他们让你去你就去,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局?”她气愤的看着我。
王奴娇咬了咬牙:“我拖你走。”
她抓住了我的一条胳膊,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而我们这一路出去,竟然也没人赶来阻拦。
但是我紧挨着王奴娇,感觉她的身子正在颤动,她咬着嘴唇,脸蛋娇艳欲滴,来到了刑部外面,她将我的手一甩,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傻呀,他们让你去你就去,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局?”她气愤的看着我。
此时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倒让王奴娇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
我叹了口气:“我初来咸阳城,我怎么知道那些人该惹,那些人不该惹,但是毛丫她们的事情,倒是真的,真是苦了这一家人了。”
“你随我来。”她牵来了马,将我扶上去之后,就朝着城东跑去,我们路过了一家土地庙的时候,王奴娇下了马,带着我来到了庙宇里面。
王奴娇秀眉一扬:“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来帮你是不想让我爹和爷爷伤心,而且我弟弟同你是好兄弟,他已经失去蒙毅了,不能再没有你。”
土地庙的香火很旺盛,香炉里面厚实的香灰证明了这一切。
王奴娇轻声呼唤:“毛丫?毛丫你出来吧!”
“你傻呀,他们让你去你就去,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局?”她气愤的看着我。
我惊呆了,然而很快,从佛像的后面走出来了毛丫,她的脸已经哭花了:“姐姐!”
王奴娇眯起了眼睛:“在证人来之前你就滥用私行,按照大秦律法,你罪当问斩,而且是满门抄斩!”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铺子啊了王奴娇的怀里不断哭泣。
“不仅仅如此!昨天晚上我们在玲珑坊门口,巧遇了白长生,那白长生看到了貂蝉妹妹,貂蝉妹妹貌若天仙,那白长生有了歹心,而白长生是赵高的干儿子,作为干儿子跟自己老子提意见,老子会不答应么?”王奴娇白了我一眼。
王奴娇说道:“是白长生手下的妖人,那妖人叫做申公豹,会一些妖术,竟然点燃了毛丫的家,当时毛丫的父亲叫来了玲珑坊的老·鸨,烧死的女人是老·鸨,不是毛丫。”
“那你怎么……”
王奴娇看到了我,又将目光落到了我血肉模糊的脚上,她气得怒喝:“伊大人,你怎能滥用私刑?!你胆子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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