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他便站在她身边,然后把手里的风衣披在她身上,温和的说道,“晚上出来也不知道穿厚一些,你看,脸都冻红了。”
这不是冻红的……真实的原因,安晚当然不可能说。
大衣上,渗着男人淡淡的味道,跟她梦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那些露,骨的画面顷刻间涌出在脑海里。
安晚觉得脸发烫。
难道,真的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吗?她还没有到呢,竟然就开始做这种梦了!
紧绷着身体往旁边挪了一下,拉开俩人的距离,她才问道,“傅先生,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十五分钟到。”
站在门口,安晚总觉得要是请他进去坐坐这样的话,说出来不太好,所以,就一起站在门口等吧。
她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傅君一双眼睛却像粘在了她身上似的,那种目光,让安晚觉得自己如同初生的婴儿,毫无任何遮掩的在他的视线里,望着,浑身的不自在,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傅先生看到别人,都是这样看对方的吗?”安晚有些不自在的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侧边的头发垂下来,遮去了她半张脸。
这模样,给傅君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一种欲还欲找的娇羞模样。
眉角微微弯了起来,“不。”
“我只这样看你!”他向着她走近,安晚后退,很快,身后已经没有了跳,傅君修长干净的手指挑起安晚的下巴,让她的视线这样正对着他。
指尖滚烫的热度让安晚急忙别开脸,躲开了他的碰触,双颊泛红的红色,让傅君身心都是愉悦的。
“阮医生很快就会到。”
“哦,谢谢。”
刚说完,大门口一道车灯便直接照向这里,安晚闭了闭眼,车灯很快熄灭,接着停在那里。
阮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病人在哪里?”
鼻梁上挂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阮禹诺身上还穿着白马卦,应该是从医院赶过来!安晚觉得穿着这样的衣服,挺帅气的。
女人看男人,总是格外喜欢制服类的,比如空少装……警察之类的,医生服较为文气一些。
“在里面,麻烦医生了。”
阮禹诺说了一句没事,跟在安晚后面走了进去。
江晨橙还躺在床上,房间里关着灯,安晚一开灯,她就叫道,“晚晚姐,我难受,开着灯灯光让我更热。”
“不是灯光让你发烧,是你的身体本身就在发热。”阮禹诺走了进去,打开自己的箱子,从里面拿出出诊的用具。
“发烧的病人,最忌盖最被子,你把被子换薄一点的。”阮禹诺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命令着安晚,拿出体温计给躺在那的江橙晨,“先测测体温。”
“不用测了,刚才我自己测了39.2度。”
“烧得这么狠,你还系个围巾?”阮禹诺来听心肺的时候,看着江晨橙脖子上的围巾,伸手就去取。
“你看你的病,我系我的围巾,有关系吗?”江晨橙反问了一句,紧紧抓着脖子上的围巾不让他拿掉,上面的痕迹,除了安晚,还有江晨皓本来,她还没有到敢给别人看的份上。
何况,还是个陌生的男人。
阮禹诺没有再管江晨橙,做了一翻检查后,给出结论——扁桃体发炎肿大。
立刻打点滴。
安晚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别的问题就好,江晨橙特别让她心疼,想到江晨皓对她所作所为,不是平常的女人能接受。
打点滴的时候,江晨橙缓缓入睡了……
阮禹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轻轻的把她脖子上的围巾给解了,当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时,眼镜下的黑眸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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