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进来,直接用储蓄卡往酒店账户里刷钱。十万块现金,酒店还是能够调出来的。
十叠钞票整整齐齐地封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都是沈慧丫的。
丫丫又感动又害怕,不敢接。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丁烁充满威严地吼:“总之不能让人白摸”
一行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之后,那个胖家伙充满狞厉地低声吼:“给我等着,丁烁,丁烁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非得好好整你不可,别以为你有任强正撑腰,就可以摆布我。我不是胡来寿”
这嚷得好像他真的很厉害似的。
旁边,一个瘦高个儿带着一丝恐惧说:“董所长,我看这事还是算了。我刚才打电话问了所里的人,一个多钟头前发生的事,太震撼了。刚才那小子,把胡利叫进拘留室揍他的人,都打了个头破血流,不能动弹,我们还有两个同事也挨打了,枪都被卸了。胡利最惨,断腿伤上加伤,手指也断了好几根。”
听着,董富贵背上直冒冷气,他嘴硬:“又怎样”
瘦高个儿叹口气,接着说:“问题在于,胡来寿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让人走。不少人来保那小子啊。任强正是最弱的一环,还有司马家的司马颖,还有炮捶赵家的赵有常,赵有常的背后又是殷家的殷雪尔。两个大小姐,一个道上的前辈,这份力,不轻啊”
顿时,全场肃静。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对沈海叫得上字号的人物,都有所了解。
那份力,岂止是不轻,简直就是沉甸甸的。
难怪胡来寿乖乖放人
一下子,董富贵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了,心里头憋闷得欲仙欲死
忽然间,他又痛叫起来:“我的手”
大伙儿朝他的那只手抽筋的手看去,顿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那抽筋也抽得也太邪门了吧好几根手指都扭曲了,皮肤都裂开了,露出了森森的白骨。那血啊,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往下掉
非常可怕
陈通在那扯直了嗓子喊:“送医院,送医院要治疗才行”
丁烁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胖家伙,以为赔个十万块就能了事,没那么容易刚才那一瓶子虽然没有敲中那只肥手,但丁烁却在暗地里贯入一丝内气,破坏了手里头的筋脉。这一抽,后果相当惨重,皮肉都得爆开大半。没有半年工夫,恢复不过来。
对待敌人,就要残忍,这是丁烁的信条。
他现在好很多了,师父说不要增加自己的煞气,他都没怎么杀过人。
想想这一年多来,就只是前两天在电梯里杀了两个,丁烁觉得自己都仿佛金盘洗手。
在北极星酒店的另一间厢房里,大醉一场,丁烁喝得醉醺醺。
说起来,任强正和于能都算是值得一交的兄弟。
虽然开头闹出矛盾,虽然丁烁也明白,他们和自己刻意交好,是因为他有重要价值。但话说回来,世道就这样,没价值的人交不到朋友。反正以后不求肝胆相照,大家有缘,这一路上就一起高歌猛进
大家一起喝酒真热闹,丁烁好像回到以前跟那些生死相交的兄弟在丛林里,大口喝酒大口嚼着烤肉的时候。那个爽快呀,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迷迷糊糊地,丁烁听到于能说出去给他开个房,又听到任强正正经八百地交代沈慧丫,今晚把他给服侍好,丫丫好像还乖乖地说了好。
丁烁想说不好。
虽然打电话跟宋蓝蓝报了平安,说跟朋友出来一起喝酒,甚至有可能不回去。这种情况下,住酒店也无所谓,但怎么让沈慧丫来服侍我呢
他也真的说了不好,但好像没人听见。
接下来都是迷迷糊糊地,一具柔软馥郁的身子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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