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出去了,现在应该到了。”
两个人都没把李鑫放在心上。期刊社就是期刊社,审查期刊,发表期刊,每期都有研究生、博士生寄信过来,但像是造假被抓的,最近两年也就这么一个。可以说,期刊社本身也是火大中。
当然,李鑫本人更是火大了。
他匆匆的赶到邮局,拿到了来自学校的电报,然后又在疑惑中等了一天,拿到快件。
这年月,学生都要从学校转走组织档案到单位,若是调换单位,通常也需要继续转走组织档案,通过这个脉络,普通人的人生轨迹也就被确定了。
李鑫从学校毕业以后,就分配到了中丝工作,学校收到了期刊社的信件,毫不犹豫的转了信件,并且拍发了急电。
撕开快件,看到里面的内容,原本还期待着是什么好事的李鑫,顿时脸绿如油。
论文造假也许很普遍,被证实的论文造假就不是了。
而且,结果会很危险。
李鑫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瞅着面前的两页信纸发呆。
造假他当然是造假了,如信纸内所言。
依然如信内所言,李鑫又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期刊主编要求得到他的解释。
李鑫知道希望极其渺茫,因为仅仅信里的内容就能够说明一些东西了,加上李鑫自己知道,他确实是造假了,这就让证明自己的“清白”显的困难重重。
然而,希望再渺茫也要尝试,李鑫是不甘心等死的。
只是,该怎么做,李鑫自己也不知道。
“先写一封回信”李鑫这么想着,拿起一只笔,却是一个字都落不下去。
要是写错了,可就变成证据了。
应该先找期刊社要来他们说的论文的稿子。李鑫这么想着,又担心时间来不及。
“咚咚”
“李鑫,我孟亮啊,我看到你回来了。”孟亮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来,伴随的还有捶门声。
李鑫厌烦的喘了口气,吼道:“今天有事。”
“你昨天也有事,前两天也有事,我也有事啊。”这几天,孟亮没少找李鑫。
“我真有事。”李鑫无奈的开门。
“我知道,我知道。”孟亮喝了些酒,有点醉醺醺的进门,倚墙站着,说:“通报批评挂上了,你知道不”
“通道批评”
“我的通报批评。”孟亮瞪着红通通的眼睛,说:“馆里都知道了,学校也都知道了,呵呵,你不知道。”
李鑫手里还拿着信纸,烦道:“我也有自己的麻烦事。”
“我的麻烦事是为了你惹下的。”孟亮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躺在沙发上,仰看着天花板,重复道:“我的事是你惹下的,你惹下的。”
“你”李鑫无可奈何,道:“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
“你怎么没办法你有的是办法,你就是就是不想做。”孟亮坐直了,用红眼睛盯着李鑫说:“我被通报批评了,你不帮忙,我认了,但你得帮我取消了,得在今年给我取消了,要不然,你找你爸,帮我调动到民政部去。”
李鑫哭笑不得:“你一个学校里的人,怎么调动去民政部”
“我不管,我脸都丢尽了,职称也凭不成了,你不帮忙,我怎么办”孟亮顺着沙发滑到了地上,干脆躺在了那里。
李鑫皱眉:“你耍酒疯差不多就行了,还赖在我这里撒泼不成”
“我没办法了,撒泼就撒泼,我就撒泼了,你怎么办吧。”孟亮酒气上涌,话也说不利索了。
李鑫用手扇扇风,关上门,把窗户打开了,再回头看,孟亮已经半醉了过去。
李鑫低头展开手里的信封,突然有种强烈的畏惧感,好像自己也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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