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也感觉不错。
我跟曼妮说,要不咱们开个小卖铺,挥泪大甩卖,上面也写个老板娘跟人跑了,为了筹钱追老板娘,所有东西一律最低,一律最低!
曼妮冲我妩媚的翻了一个白眼,说我就不怕一语成谶,我急忙换了个无节操的笑脸,说要不换一下,就说老板跑了怎么样。
曼妮轻启红唇,直接说了三个字,美得你,可能又觉得没有威慑力,又加了三个字,滚犊子!
中午我们回到父母家,提这年货进了门,我爸妈说怎么又拿东西回来了。
我诧异的看着老爸,说咋了,空着手回来是好事?
我爸说肯定是好事,接着说你进储物室看看吧!
我进去一瞅,妈呀,全是年货,我看了看曼妮说道,你觉得我上午说的主意怎么样?
曼妮白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而我妈坐在沙发上,带着老花镜给打亲戚朋友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拿年货,而且老太太打电话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得意。
中午我们一家人吃了顿饭,小囡囡缠着曼妮讲故事,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跟老俩口聊天。
门敲响了,我打开门春生站在外面,我笑着将他让进来,春生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面鼓鼓囊囊一看就是烟酒之类的。
我说春生这是干啥,太见外了!
春生说过来看看,这些也不算啥!
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春生说前两天组织部干部一科跟他谈了,征求他的意见,不过看意思让他下去。
我问去那里,他说到乡里任职,我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意见呢?
春生说,在团市委总感觉工作就是抄抄写写,要不就是搞活动,感觉心里空空的。
到乡里面,应该能做点事情。
我说那就下去吧,春生迟疑了一下说道,他现在的级别是副科,估计这一次也是平级调动,所以……,说到这里有些胆怯的看了我一眼。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春生立刻笑了,又说了两句话起身告辞。
我说别着急,我走进储物间,弄了两瓶好酒,还有几条香烟,同时还弄了大礼盒,让春生拿回去。
春生说不要,我硬塞给他,说放我这里也是坏了,就这样春生走了。
走了一会之后,我妈忽然喊我,我走过去看见春生拿过来的包里,竟然放着三沓崭新的百元钞票。
这小子搞什么,我顿时有些生气了,直接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把东西拿走。
春生还想支吾过去,我很不客气的说道,你要不拿走,以后亲戚没得做,说完挂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春生回来,我爸妈说春生搞什么,都是自家人还做这样的事情,我沉着脸不说话。
春生怯生生的喊了我一声哥,看起来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我瞅见他就想起那段时间在我这里考公务员,一张稚气未脱,但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脸。
那张脸跟现在的脸在我脑海中不断重合,可明明是同一个人,偏偏这两张脸怎么也重合不了,我轻轻叹口气说道,春生,咱们之间不用这个,你挣点钱也不容易,还是拿回去吧!
春生一脸的羞愧,张嘴想说话,我摆了一下手说,别说了,你的事情我肯定放在心上。
春生走了,我靠在沙发上,轻轻叹口气,想当年春生来的时候,一脸愤怒的跟我谈起乡里干部搞腐败,可是现在他却走上了同样的道路。
尽管这钱也许是他自己挣得,但是上任之后呢?花出去的钱,难道不想挣回来?
短短几年时间,环境就将一个淳朴的农村青年,沾染成懂得用钱为自己打通晋升通道的小官僚,我真的有些感慨官场这恐怖的力量。
可这难道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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