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闻言,转头去看景枫,见他去看欧阳逸仙的杏目之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也不由的去瞧欧阳逸仙的脸色,她与欧阳逸仙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早就看过了他太多的装疯卖傻,越是这样,这个人便越是深不可测,夏樱相信若是他不想説的问题,那么,便是让他受尽刑部千万种刑法,他也不会多开一句口的。
欧阳逸仙的一双修长地素手依旧停留在那几幅山水画之上,哪怕相对于山水来説,那道身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然而,看得出来,在欧阳逸仙的心里,除了那道背影,别的都不算什么了。
欧阳逸仙没有对景枫的问题表示出任何不满,然而,他也没有立刻便去回答,只是轻轻地叹息着,唇角带着一抹旁人看不懂的笑意,这么一会,却没有人去催促他,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屏佐吸,直到他开口説出第一个音符,“是的,不是偶然”
同样的是半个xiǎo时后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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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尹淳,你们过来”绯倾歌招了招手,绯颜和姚尹淳一左一右地躲在了她的臂弯里,“程九暂时不会回来”
“娘”绯颜摸了摸绯倾歌的脸,“爹爹打你吗”凤眸里带着的那抹惧意让绯倾歌缩了缩身子。
“颜儿,娘亲对不起你。”亲了亲儿子的脸,绯倾歌苦笑,“以前是娘太懦弱了,一直无法面对,否则”
“尹淳,我不能把颜儿放在这里,颜儿应该有更广袤的天地。我不想他被这狭xiǎo的地界所束缚。”手上紧了紧,绯倾歌淡淡地笑了笑,“我也许就要走了。老师以后不能再教你了”
绯颜一楞,一把将绯倾歌抱在怀里。“娘,我舍不得淳哥哥”
姚尹淳长到十五岁,还从没有如此被母亲抱在怀里过的,在绯倾歌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大孩子而已口中还有早上那些由绯颜和绯倾歌一起晒的桃干味道,听到他们要离开了,姚尹淳居然只是心口一松。第一个念头便是那一天终于要来了贫地哪能关得住凤凰
“尹淳,老师知道,你可以走出去的,再过不久。你便可以参加科考,那之后,老师会来见你的。”
绯颜凤目一亮,“呀那好啊,娘亲。我们走吧爹爹好可怕。”説着,便不由的地将手覆盖在了姚尹淳手背上,“还可以见面的,淳哥哥,无论多久。颜儿都会等着你的。”
姚尹淳觉得他们离开是理所应当的事,可是恍然间,他已经将手扣到了地板里,直把十个手指都扣烂了,可是,便是这样,他的面容上还平静如波,什么都看不出来。
从很早之前,姚尹淳便知道老师很喜欢唱一首歌,每次她唱起那个旋律的时候,绯颜和他总会难过的有种流泪的冲动,而那一天里,绯倾歌却是唱着那支曲子将他们哄睡着的。
那样悲伤的歌词,绯倾歌却是用最灿烂的微笑唱出来的,而且,她歌声明媚而阳光,哪里有一丝的哀伤,直到成为了幽影后,姚尹淳的梦里还常常回荡着绯倾歌唱出那曲歌的语调:
色是残忍的血泪
态是寂寞的开合
瓣是苦涩的分离
红尘之中繁华一季
落一世缤纷
残了一生
断了一生
绯色的落寞染了绯色的心
绯色的妖媚妆了绯色的容
绯色的苦涩浸了绯色的笑
绯色的桃花住了寂寞的魂
随风舞舞到红尘皆寂寞
尘翻飞飞落心间成绝色
黛描眉眉间媚态自成黛
开了桃花华了春天
开了桃花美了山间
开了桃花寂了心间
开了桃花寞了明天
绯色桃花颜若春光
自有
山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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