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但已经解决了,大师哥的脾性就是如此,只要已经解决了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再回头多看一眼的。”
“……”
我有点哭笑不得,南振衣这个山长,倒是做得随行。
不过现在看来,他收念深为入室弟子,还让他出来参加论道,就是向所有的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且,这场论道已经结束,结果正是我们想要的;这场大火,也没有伤亡太多,甚至,我们启动了当初母亲建造藏书阁所设下的机括灭了火。
这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他出面,的确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我问道:“那,他还会跟我们相见吗?”
萧玉声想了想,说道:“大师哥做事从来都有他自己的道理,外人很难去影响到他,所以这件事,只能等他的决定。不过,我想可能有一些事情,他自己也需要处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也明白过来了什么。
他说的,应该是妙善门的那个年轻人。
我们刚到这里的那天晚上,查比兴就从那个年轻人身上闻到了南振衣房里松香的味道,而萧玉声,他这些日子一直在书院,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的。只是,南振衣对他们师兄弟而言如父如兄,更像是一个精神上的领袖,他们心里就算有疑惑,也没有办法去做什么。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萧玉声说道:“那,我就回去了。”
他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查比兴回来了没有?南振衣到底派他出去做什么?”
“他还没有回来,大师哥也还没有说。”
“是什么急事吗?”
“看起来不像。
不像是急事,但却在论道最关键的时候把查比兴派出去,那这件事对南振衣而言一定非常的重要。
只是这个人实在太难琢磨了,我也知道自己在这里想是想不通的,只能作罢,萧玉声这才站起身来,又看了一眼轻寒,然后说道:“大小姐要一直在这里守着刘师哥吗?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要不要我叫人过来守着他。”
“不必,”我摆摆手:“我不累,不要再叫其他人过来了。”
“但是你这样——”
“没事的,别人守着我不放心。”
萧玉声看着我,轻轻的笑了一下,道:“刘师哥真是有福气。”
他说话没有查比兴那种戏谑调笑的感觉,我也厚着脸皮笑了笑,萧玉声又关切了两句,然后便退了出去。
这一晚,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伴随着桌上明明灭灭的烛光半睡半醒着,不时的要起来检查轻寒的情况,幸好大夫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睡得很沉,也没有任不适的状况。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素素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扯回去休息,自己来这边守着,而我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是被一阵饭菜的香味给勾醒的,睁开眼睛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
素素看见我醒了,立刻走过来说道:“大小姐,你醒了,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你睡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
我睡得头昏脑涨,转头一看就看到桌上摆着各色饭菜,是这些东西将我勾醒的,顿时就清醒了过来:“好啊。”
她急忙过来给我穿衣,我又问道:“轻寒呢,他怎么样了?”
“大夫刚刚过去看了,扎了两针,说是没什么大碍了。”
“是吗?”
我坐在床边,还在想着大夫既然给他扎了针,怎么没有说一说他体内中的毒,不过转念一想,这里请来的大夫都是乡间集市上的普通的医生,是不怎么高明的,而轻寒所中的毒,连药老那样的神医都不能完全的解除,他们当然就更不会自讨没趣了。
我梳洗完毕之后,立刻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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