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汉语拼音(第2/3页)  汉魏文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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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令,管巳也不好多说什么。

    信递出去了,然后也便抛诸脑后。身为士人之大妇,曹淼自然不会直接拒绝丈夫的要求,但她可以拖啊,拖一天算一天,自己要是痴痴地干等,那是平白找罪受。

    他现在一天处理公务、备课,一天前往学宫讲经,空闲的时间不少,闲下来除了深切地感受到下半身不幸福以外,就琢磨咱再发明点儿啥东西好呢是勋既不是实务官僚,也当不成技术官僚,无论火箭、造纸还是印刷,他都只能给出个研究方向而已,一旦东西发明出来了,该怎样革新,怎样进步,那便完全使不上劲儿啦,也不可能成天跑去督着,只好寄希望于李才哥之类的工匠。

    要不然,试着研究活字印刷

    世界上最早的活字印刷术产生在宋代,沈括梦溪笔谈中曾经记载过,有个叫毕昇的发明过泥活字。那段话是勋大致还能背得下来:“庆历中有布衣毕昇,又为活板。其法用胶泥刻字,薄如钱唇,每字为一印,火烧令坚。先设一铁板,其上以松脂、腊和纸灰之类冒之”

    有个相关印刷术的成语叫“灾梨祸枣”,那甭问啦,直白地告诉了大家伙儿,印板可用梨木或枣木刻成。可是毕昇用的“胶泥”又是啥成分怎么配制“薄如钱唇”的玩意儿手工得多精细松脂、腊和纸灰的填料怎么配比这些问题是勋想起来就头大。

    要么用木活字沈括那段后面还写:“不以木为之者,文理有疏密,沾水则高下不平,兼与药相粘,不可取,不若燔土”可见毕昇是尝试过木活字的,但最终放弃了。是勋知道,元代或者明代确实出现了比较实用的木活字,但相关记载都没有梦溪笔谈来得有名。他读都没读到过,光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毕昇遭遇到的“文理有疏密,沾水则高下不平,兼与药相粘。不可取”等问题该怎么解决自己若不能给出个基本实验方向来,就现在李才哥那伙匠人的知识和头脑,肯定摸索起来跟瞎子一样啊

    唉,为啥别人穿越了就能造枪造炮,十年间统一中国,三十年征服世界,偏偏自己为啥前世不知难而上,去学理工科呢文科生穿来此世,确实有某些天然的优势,但也就抄点儿诗文歌赋而已。想改变历史发展的趋势,真是难上加难啊。算了,还是搞点儿咱文科生能干的吧。

    是勋曾经一度想要“发明”标点符号这在穿越文里常见啊然而此世的口语其实和书面语言还并没有拉开足够的距离,语音也较两千年后的普通话要复杂得多,汉语天生有一种音乐感。再配合各种语助词、语气词,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不必标点,也不产生太大歧义,标点符号作用真没有后人想的那么大。顶多也就逗号和句号有用吧,可是点逗古人早就会啊。

    再说了,是勋如今想要歪曲经义,某些情况下还必须推翻旧有的断句。好方便曲解,所以标点符号那是绝对不能发明的

    对了,既然想到语音问题,音韵学前一世还是多少学过一些的呀。是勋想到这里,赶紧去架阁上搜寻,很快便抽出了一套服虔所注的汉书。翻了半天,果然被他找到了

    魏晋之前,标注语音的方式很简单,基本上就是用一个音近的字去指代,所以很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同一本书里可能出现类似于“财,读若裁;裁,读若财”的可笑情况。魏晋以后,反切兴起,据说源头就是服虔,然后从孙炎著尔雅音译开始,逐渐风行。简而言之,所谓反切就是用两个字,取上字的声母,再取下字的韵母和声调,用来标注一个新字的读音。

    比起后世的拼音来说,反切的弊病是显而易见的。首先,上、下字都含有一定多余成分,拼合时易产生障碍;其次,没有标准,同样表示声母f,可以用风也可以用丰可以用伏可以用发第三,某些窄韵找不到可以标注的字。

    古人为此一代又一代地做了不懈的研究,想出了各种解决的办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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