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冲过来挑衅的男子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上,他的印堂刚才被陈登重拳击中,已经失去了意识。
那些男子都为之一愣,随即一阵叫骂后就逼了过来。
“要来吗”
陈登冷笑道:“有本事就晚上,或是现在出城,生死不论,敢不敢死了你的老婆就是我的女人,敢不敢”
这是草原上的规矩,你被对手干掉了,你的妻子会成为对手的女仆或是女人,你的孩子有很大的几率成为奴隶。
“杀光他们”
那群男子在咆哮着,周围的人都在怂恿着,巴不得他们马上开始大战。
甚至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都在挥舞着拳头在叫喊,而他们也是在怂恿。
“杀光他们抢了他们的女人,让他们的崽子做奴隶。”
陈登的眼中凶光四射,却要等待着王琰的指示。
王琰看看周围那些人,然后漠然的看着那个鞑靼男子,微微点头。
陈登仰天大笑一声,然后一人突前,狰狞着道:“来,要么现在来,要么城外来,或是晚上也行,但是要压钱,不然老子现在就干掉你们”
他的眉心处在跳动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世间有一种人,他们总是行走在死亡的边缘,却一直不死。
他们会不断去尝试弄死自己,比如说陈登现在想一挑十就是这种想法。
那些男子开始愤怒,他们挽起袖子,看模样是准备一拥而上,把陈登打死在这里。
死一个人不是大事,那些军士也不会追查,只是住在附近的人要倒霉了,会被驱赶着把死者的尸骸拖到城外去。
“回来”
那个鞑靼男子突然阻拦了手下,然后冷冷的盯着王琰,说道:“我记住你们了。”
这是威胁,陈登悄然低头给王琰翻译着。
王琰点点头,冷漠的推开身前的人,当先走了出去。
走出这条街道后,王琰说道:“刚才的纷争很好,那些人完全把咱们当做了来撒马尔罕找食的马匪,回去记得记录下来,武学那边要,咱们自己也要传授下去。”
这里没什么人,陈登萧瑟的道:“大人,咱们是黑刺,以后会不会就没了。”
黑刺是文皇帝朱棣的黑刺,忠心是否能让现在的皇帝放心
“会有的。”
王琰说道:“咱们这次来到撒马尔罕,就是陛下对咱们的信任,现在消息都打听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动手救出那些兄弟,咱们就算是大功告成,回去陛下自然会有功赏。”
他们在城中到处转悠,在午饭前找到了一个搬运货物的活,这还是他们打跑了两帮竞争对手之后才抢到的活。
做好之后已经是午饭后了,几人在边上买了饼子,然后讨了水,就蹲在外面吃。
这里是一个小市场,靠近城门。
新城有六个城门,这只是其中的一个。
由于大明断绝了和哈烈的贸易,并且因为原先的鞑靼和瓦剌两部被大明打趴下了,所以现在的撒马尔罕就成了一个跛子。
东西方贸易的重镇,现在却失去了东方。
于是税收就减少了许多,不复老王在时的繁茂。
篾儿干为此夙夜忧虑,可更远处的那些林子里的野人却不好交易,而且路也远了些。
所以篾儿干在试探着打通更远的商路,比如说泰西。
商路在许多时候都带着政治含义,通过就是缓和,阻拦就是敌对。
所以篾儿干认为自己的这个试探就是一箭双雕。
如果是方醒在的话,一定会告诉他,泰西人就在等着这个机会。
是的,泰西人现在就想和这两国联系上,然后告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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