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我发现自己全身都有力气了,之前在山庄的虚弱就如浮云,我觉得李善水骗了我什么。
这样想着,我就对孔阿姨说:“不知道我爸请来的那三个是不是庸医,居然说我需要手术才能好,孔阿姨,你说是不是啊?”
“这个我不好说”她顿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
“我把你从小池背回去的时候,悄悄听到先生医生说,给你打镇定剂”
打镇定剂?我突然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难怪我一直昏睡不醒。
李善水——那个我叫爸爸的人,到底想拿我怎么样?
沉思中,听着孔阿姨一直絮叨着,大抵意思就是在说,宁医生他们是在四天后才决定给我做开颅手术的,弄不明白先生为什么不让我醒过来,害得我会饿了这么长时间。
“好了”我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给王睿做饭”
同时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我觉得孔阿姨是继刘妈后,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贴心的人。
“有我在,哪能让你做啊?”她体贴的说着。
“没事,他只吃我做的”
孔阿姨还想和我抢着做,最后是我硬把她推走的。
我刚要进厨房的时候,刘煜来了。
阿木把寒生打发走之后,跟他一起走进来。
“你家那些狗,还真不好赶,要不是我把阿黄它们放出来,还赶不走呢”阿木望着我说。
想着寒生被狗追得落荒而逃,都觉得好笑。恐怕这是他最憋屈的一次了。
我笑着迎上去,跟刘煜打招呼:“辛苦你了,这么晚还过来”
“嗯呃啊啊”他对我比划着,样子很滑稽。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了?”
阿木在一旁冷言提示他:“放下药材就走吧,不让你说话是为了你好”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摸了摸自己的头,连我都不敢靠近,把药材放在桌子上,望着我指了指,就离开了。
我瞪着阿木,知道是他不让刘煜跟我说话的,心里就来气。
“我还想问他,我身体到底怎么样,你凭什么不让他跟我说话?”
他从桌子上把药材拿起来,砸在我的怀里,一样的没好气:“我不是说了吗?你死不了,还问什么问?”还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快去煲汤!”
我哼了一声,心知打他肯定会被反揍,只好弱弱的抱着药材走进厨房,一路嘀咕着:“我又不欠谁的,明明是找我帮忙还这么凶”
虽然我说的很小声,但我肯定阿木能听见,可是,他并没有冲过来凶我。好像之前的恶语相向,只是为了不让我起疑心似的。
煲汤很费时间,将近一个小时后,我才弄好端上去,刚进屋就看到王睿在吃营养药。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只见他吃了药之后,又立马吐了出来,额头不断冒着虚汗,按住肚子,表情难受极了。
连营养药都不管用,好像他比上次更严重了。
王睿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最厌恶看到别人可怜他的眼神。
我心里很痛,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到他身边,默默的盛了一碗药膳粥。
“尝尝我的手艺退步没有?”我扶他起来靠在床头,没心没肺的傻笑着。
他冷眸着我,有气无力的说:“其实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做的毫无手艺可言”
……
我也知道自己做吃的是什么水平,听他这么一说,我更笑得傻了:“既然是这样,你每次怎么还吃的那么香?”
没想到他会实话实说:“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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