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我还能感觉到疼痛。有个人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我一下,我疼得颤抖了起来,头不停的摇着。
我想说话,但我张开嘴却忘记了该怎么说。
可能是王睿听见了我呀呀的声音,就扒开了那个人,眉头深锁的注视着我。我能看到他的唇在动,但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望了我一阵之后,又重新退出去,跟那些人说说着话,但我听不见。
紧接着,那些人又开始拿东西刺我,这次我还是疼的乱摆头,但王睿没有再过来。远远的我看见,他走出我房间的背影。
我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闭上眼睛之前,我看到我的手背上,叉着一个银色的东西,直到我好了之后,我才知道这些闯进我房间的人,是王睿请来给我治病的医生,那个银色的东西,是针头。
接下来我的生活每天都是吃药打针,然后吃刘妈给我做的饭。
一个月后的一天深夜里,王睿来的我的房间里,他拉着我的手,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拉我的手。
我害怕的缩了回来,而他再一次的拉上了,他跟我说:“小花,我的托盘,不要害怕!”
惊喜的,我终于能听到他说什么了,但我怕他会嫌弃的甩开我,我就假装出听不到的样子,呆呆的看着他。
只听到他接着说:“你知道吗,这个月我找了不同的医生来医治你,可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见好呢?”
我想说,不是你要我变成标本的吗?结果我成这样了,你又让医生来治我,不会觉得自相矛盾吗?
就在我猜想,他是不是良心发现的时候,接着我又听到他说:“你快好起来好吗?没有你我真的吃不下东西去,没有你的琴声,这个月我老是睡不好,医生说,你就是我的药,所以我只能选择先治好你。”
所以他还是为了他自己,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谢谢他没有真的把我变成植物人,在我痴呆的时候,愿意找医生来治我。
后来他跟又跟我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让我快点好起来,让他能好好吃东西,好好睡觉。因为目前权豪森那里,给他找的托盘,没一个有我这种条件的,用惯了极品,再去看那些次品的时候,就更加反胃了。
也是在那天,我才知道,这段时间他都不好过,吃不下东西去,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着,我余光看了他的手臂上一眼,密密麻麻的好多针孔。
那些针孔比我手臂上的还多,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同情他起来。但此刻我并不想好起来,就想让他再多受几天的罪。
不然以后,他又虐待我怎么办?
他走后,我又继续看着前面发呆。
第二天医生来给我做检查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跟王睿说:“这位小姐应该没有大碍了,但很奇怪的是,我们询问他的时候,她好像听不到的样子。”
我当时的心就咯噔了下,心想这个医生肯定是冒牌的,我都这样了,还叫没什么大碍啊?而且我也是昨晚才刚刚能听见的,说得我好像好了几天似的。
我担心的看着王睿的表情,他还是跟往常一样,表面清淡一点活人的气息都看不出来。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的时候,也正巧的,跟他目光就这么对上了……
我心虚的赶紧收回目光,希望他没发现我看他。
只听到他和医生说:“我知道了,你们明天可以不来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知完蛋了,他肯定发现我好了还在装傻。医生走后,我心里忐忑起来,听到他的脚步声由远倒近,直到我的面前。
我仍然不敢抬头,害怕他会一时气愤,又对我做出什么来?
但我只听到他问我:“你什么时候好的?”
“什么?”
“还再装傻?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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