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能够在望海县大放异彩,可是他也知道,情况似乎并不像包飞扬想的那么乐观。据他现在掌握的情况,在方夏陶瓷集团有可能兴建十万吨乃至三十万吨纸品项目基地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最起码在靖城市一级的领导中,有很多人还是希望把后续的十万吨乃至三十万吨项目拉到靖城市去,毕竟,在他们心中,靖城市城市展的大局要高于望海县的生存展。
包飞扬本来知道焦梦德曾经担任过范晋6的秘书之后,担心范晋6对自己会有一些看法。但是从自己和范晋6接触的过程中,他没有感觉到范晋6对自己的丝毫排斥,相反,他还感觉出范晋6隐隐约约流露出的对他的一丝欣赏。包飞扬自然知道,即使自己比现在聪颖十倍,能力也比现在强十倍,也不可能在刚刚把范晋6的前秘书弄得停职调查之后,还被范晋6所欣赏。唯一能够解释的是,范晋6这位前望海县一把手,对望海县有着深厚的感情,也非常希望望海县能够展起来,所以对能够把方夏陶瓷集团纸品基地这样的大项目拉到望海县来落户的自己才高看一眼。
至于说范晋6在之前的县委会议上,对焦梦德的事情避而不谈,反而大谈望海县的经济建设,包飞扬也完全能够理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焦梦德毕竟曾经跟在范晋6身边为范晋6服务了好几年。虽然说焦梦德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咎由自取,可是范晋6内心中不可能对焦梦德没有感情,更何况这件事情还关乎着范晋6这个市委副书记自己的脸面那时候范晋6又没有和他包飞扬接触,对方夏陶瓷集团的项目也不了解,所以在下车伊始的情况下范晋6选择避开焦梦德的事情转而谈起望海县的经济建设,也非常正常。再者说来,虽然说范晋6现在是靖城市委副书记,但是毕竟在望海县担任过县长、县委书记,谈起望海县的经济建设来。比常务副市长王景书还是要专业的多。
包飞扬脑海里有千百个念头转过,回话的度却丝毫不见减慢,他自信地对焦梦德道:“那当然,如果市里全力支持。靖城市沿海一市一区五县的纸浆生产能力起码可以翻十倍,也就是三百万吨,带动五百亿造纸产值,以及五千亿gdp增量。”
范晋6不由大为惊讶,这个包飞扬还真的敢设想啊,靖城市全市的gdp目前也不过四百亿出头,他就敢喊出五千亿的口号。这究竟是对方夏陶瓷集团在望海县的未来展前景充满了信心,还是无知者无畏呢
范晋6的秘书陈乐帆看了自家老板一眼,认真地问包飞扬道:“五百亿造纸产值就能拉动五千亿gdp”
“没什么问题。当然,我说的这五千亿gdp不仅仅是造纸的产值。还有运输、纸品加工,以及因此带动的原材料、机械制造、生产服务、生活服务等第三产业,以及对当地消费能力的推动,综合拉动系数没有十倍,四五倍还是有的。”包飞扬笑着解释:“不过呢。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项目展比较理想的前提下。一方面靖城市这三百万吨纸浆原料的潜能可以不可以全部都转化成现实中的生产能力,涉及到很多方面复杂因素。就以眼下我们望海县为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方夏陶瓷集团拉过来一万吨的纸品项目,但是能不能让这个万吨项目的生产力完全挥出来,还需要作出艰苦的努力;另外就算即使是一切顺利,把靖城市三百万吨纸浆原料生产潜能完全释放出来,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够做成的。照我个人看来,望海的目标应该是三年建成十万吨纸浆生产规模,五年达到三十万纸浆生产规模,对于靖城全市来说,要实现三百万纸浆生产规模,需要的时间恐怕会更久”
“那倒也是。”陈乐帆从后视镜中观察了一下范晋6的神色:“我看望海县想要实现三年十万的目标。难度也很大。”
包飞扬笑道:“难度也不能说是太大。其实,方夏陶瓷集团既然将一万吨的项目放在望海,那么望海就自然会是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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