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贺心莲走后,陆历怀才摸着我的耳朵,说:“老实交代,刚刚胡爷爷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太理想化了,还说你说谎之前一定很纠结,我看胡爷爷挺疼你的啊,这都能替你编的出来。”
然而,令我比较意外的是,陆历怀这次竟然没有和我斗嘴,反而陷入了沉默之中,然后伸手很轻很轻的摸了摸我的头顶,说话的声音也很轻很轻的,说:“或许吧。”
我们两个没有立刻去枫蓝,而是去了怀柔的总经理办公室,门推开的那一刻,陈牧白正坐在轮椅上查阅资料,她的秘书朝我们走了过来,给我们倒茶。
那个秘书应该是学过哑语的,所以陈牧白做的手势她都能看的懂,交流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障碍,当然,只限于陆历怀交流起来没有障碍,因为我很少和陈牧白有交集,以后也不敢有什么交集。
陆历怀与陈牧白聊着工作上的事情,聊到一半之后,在涉及到了何权的事情上,陈牧白突然示意我和秘书都离开。
我看着陆历怀,他对我点点头。
我出门之前看了一眼陈牧白,发现他也在远远的看着我,我没有过多反应,抬脚离开了,他们大概谈了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陆历怀走了出来,然后对我说:“你跟小舅舅说个再见,然后我们就去枫蓝了。”
我恩了一声,便一个人进了办公室,走到陈牧白的办公桌前,并没有抬眼看他,说:“小舅舅,我们走了。”
说完,不等他点头,我便直接转过了身子,谁想,陈牧白竟然在背后轻吭了一声,我闻声,停下了步子,扭头朝他看去,只见他低头沙沙的写着什么。
‘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我拿过了笔,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字‘恩’,还打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他见状,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白皙的脸颊如同剔透的羊脂玉,头顶的发黑的如同墨染一般。
他有些无奈的样子,写道:‘那我们和解。’
我盯着他看了两秒,抓起笔,写下两个字:‘才不!’
写完之后,我把笔往桌子上一放,就离开了,离开之前,好像看见他在对着我浅笑。
奇怪,凭什么他这么害我,一句和解就完了,我才不和他和解,要不然又要被温伶误会,更可怕的是,陆历怀那个玉面狐狸要修理我呢。
想到这个称号,我直接噗嗤的一下笑了出来。
结果刚好撞到陆历怀。
他眉头锁紧,不乐意的说:“和小舅舅说什么了,能让你这么高兴?“
“我能和他说什么,我又不懂哑语,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嘶,沈秋,你再说一句。“
“动动脑子。“
“我不动脑子,别的地方可是会动的很。“
我闻言,立马腆着笑脸,说:”没,陆总的脑子最灵活了,你可会动了。“
“沈秘书,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扯老虎的尾巴,否则老虎会把你压在身下。“
“你怎么可以乱改寓言故事!“
“我们是成人,当然要讲成人寓言。”
我戚了一声,扯了下老虎尾巴,又立马夹着尾巴,在他面前乖乖的,我可真是个怂包。
上了车,我问他:“你们刚刚谈什么,为什么要我回避?”
“因为涉及到顾海,陈牧白为了防止你去通风报信。”
“我通风报信?怎么可能!他瞧不起谁!”
“就是,所以我严厉反驳了他。”
“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已经对我欲罢不能了。”
“我现在要严厉的反驳你!”
陆历怀闻言,猛的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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