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的红酒,姿态优雅,眉宇间一抹怅然在望向她时消散,桃花眼中波光潋滟,恍然一个风流公子模样。
穆希婼逆着光看他,觉得这男人还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然而她整日和陆秦川在一起,对男色早就不感冒了,只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像你这么睡下去,被人掐死了都不知道。”颜子睿很是不平衡道,他想不通为什么穆希婼在什么事情上都那么大条,唯独在男女之防上那么敏感。
穆希婼没理他,而是试着坐起来,但是她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上酸酸的难受,头也是晕晕的。
她微微皱眉,抚上了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低烧。
她从小身子不算娇贵,但最是不能受冻,只要是冷一点就会生病,果不其然,这次也没能逃脱厄运。
“怎么了?”颜子睿见她神色不好,开口问。
“刚醒来,有点不适应。”穆希婼起身道,她病得不重,也不想因此成为拖累。
颜子睿从没照顾过人,也不细心,听她说没事就认为没事了。
“吃点儿东西吧,晚上我们还得闯出去呢。”他把面包和牛奶递给她。
穆希婼现在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但是想到晚上还是点了点头,披着衣服坐到桌边。
她现在只盼着自己能在晚上状态不会更差。
“丫头,如果我们想跑就得拿到车钥匙,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颜子睿坐在她对面,一边品着酒一边问。
穆希婼想了一下,最终摇摇头:“他们人太多,我们又不知道车钥匙在哪,想拿到钥匙还要逃下山去,太难了。”
“要不我把你留在这自己跑吧,反正他们要的是你。”他调侃道。
穆希婼则是坦然相对:“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这么做。”
她一生所求便是不负他人,如果颜子睿能逃掉,她也算是求仁得仁,问心无愧了。
这是她最傻的地方,但也恰恰是最难战胜的,无论周遭怎样变化,她始终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以不变应万变。
颜子睿看得真切,她说出那话的时候不是客套,也没有那种悲壮的情怀,只是平平淡淡的、理所当然的,就好像这种事她已经做了无数次。
他明白了穆希婼身上的魔力来自于哪了,还有那吸引他的不是那些精彩的某一面,而是她本性中坚定的善念,这才是她最大的闪光点。
原来善良并不是一种性格,而是执念,是一种胸怀,正因为如此她才活得坦荡率真,纵使置身阴诡中,依旧可以谈笑自若,她聪明的知道一切后果,却可以战胜恐惧做出决断,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力量。
这样的女人,注定是纷扰尘世中那一抹靓丽的风景,怎能不引人的注目。
他喜欢上这样的女人,不丢人。
“逗你呢,我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你就吃饱饱的等着跟我走就行了。”颜子睿说话时一直在看着她。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在和她相处这一夜之后变得不太一样了,如果以后身边没有了她,那该是多么无趣的一件事。
“你别逞强就行。”穆希婼知道自己劝不了他,只能提醒。
颜子睿挑了挑眉道:“我能把这看成是激将吗?”
“……”穆希婼。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搜寻树林的人把树林翻了个遍不但没有找到两人,而且还找到了一个被打晕的自己人,颜子睿的手刀下的狠,这人一夜都没有醒过来。
房间中,乔薇儿看着面前站着毫无所获的众人气得掀了桌子。
“你们不是告诉我,只有一条下山的路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乔薇儿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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