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什么...”
叶红笺的脑袋低了下来,声音也再次变得微不可察。
“在长安也好,在这儿也好,甚至就连给你做一顿可口的饭菜我也做不到...”
“像我这样的妻子,真的称职吗?”
叶红笺很了解徐寒,她看得出徐寒在为刘笙的事情烦恼,也看得出除此之外,他还藏着某些其他的心思,而这些心思,徐寒从未主动提起,叶红笺想问却又未问,因为她知道,徐寒不说便有他不说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即使她问了,徐寒也大抵也只会寻一些理由搪塞过去。
但她真的想要为徐寒做些什么,尤其是在今日看见南宫靖为徐寒寻来了那位儒道大师之后,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隐隐意识到了某些不安定的因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来自于自己的无作为的愧疚。
念及此处,叶红笺的眉头一皱,脸上的落寞之色又重了数分。
徐寒虽然对于这男女之事有时候迟钝了一些,但毕竟心思细腻,很快便从叶红笺的话里想明白了大概的前因后果,而事实上他对于叶红笺并无半分的责怪之意。
他或许对敌人素来睚眦必报,但对认可的人却又宽容万分。
并且在他看来,叶红笺并未有做错什么,每个人生于世都是独立的存在,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与言不由衷。若是要求别人事事都完全站在与自己一般的立场,稍有不妥便觉对方所行偏颇,那自己又何尝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过?
这样的人,想来大抵永远都不会拥有交心的自己。
叶红笺在她的立场上所做的一切,已经是她能做到的全部了,况且能让这样的女子对自己如此,徐寒除了满足,大抵也再也无法生出任何的苛责。
他看着神情落寞的叶红笺,心底生出了几分怜惜。
在这样的怜惜鬼使神差的驱使下,他竟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那手掌与女孩柔顺发丝传来的触感让徐寒暗觉有些心猿意马。
叶红笺也被徐寒这忽然而来的大胆举动所惊动,她触电一般的抬起头,却在那时对上了少年目光,而他的声音也随即在她的耳畔响起。
“我有与你说过吗?”
“嗯?”
“你能来这儿,真是太好了。”
叶红笺的身子一震,她看向徐寒的目光顿时闪烁了起来,那双乌溜溜的眸子中好似会说话一般,映衬着横皇城中的灯火,闪烁着比星光还璀璨光芒。
似乎是某种默契使然,二人都在这时直直的看着对方,他们的脑袋越靠越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彼此将越来越重的呼吸。
“师傅,他们在干嘛?”这时一声稚嫩的声音打破二人之间旖旎的气氛。
惊醒的二人触电一般的分开,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尚且处于这闹事之中。
“他们在打架。”
“打架?那为什么不用刀剑?”
“额...高手之间的过招便是如此,眼神交汇,看似浑然不动,实则内力神念已交锋千次。”
“那师傅上次和那什么楼的姐姐靠这么近也是在打架吗?”
“嗯...当然。唉!别说了,咱们得赶路了。”
“哦。”
一段古怪的对话也在这时传入了二人的耳中,他们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中年男子正带着一位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行色匆匆的于不远处离去。
二人对望一眼,倒是未有去深究这古怪的师徒二人,只是想起之前二人险些在这闹市中情难自已,不免有些尴尬,赶忙在那时又将相碰目光撇开。
“想不到平日里的木楞都是装出来的,骗起女孩子来,你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怪不得那南宫靖整日变着法的想要往你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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