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好消息的,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沈睿这是为何。
“老爷这是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还有脸问我?那瑜珞在五皇子府明明过得好好的,你却说什么吃不饱穿不暖,住在破旧的院子。”沈睿嗤笑着说。
程月如却是万分不解:“昨夜瑜珞和我说的却是如此啊。”
“她住的是百米庭院,带着假山水榭,吃的是应季的进贡水果,穿的是上等的云丝缎,这叫过得不好?
程月如听得一愣,心道怎么可能,昨日沈瑜珞那般不似作假。
“老爷,可是那五皇子知道你要去,特意如此?”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出这个可能了。
“住口,无知妇人,我去时本就没有事先通传,五皇子难不成会未卜先知?”沈睿怒声一喝。
“分明是你在这里滋事,这府中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天,你又开始找不肃静了是不是?”
程月如呆愣在哪里完全不敢出声,被那气势吓得连一句冤枉都说不出来,一时间也是不知道问题处在了那里。
最后沈睿怒甩衣袖,转身出了院子,程月如本还想着重新得宠,可是谁曾想竟是落得是如此下场?
沈云锦坐在院子里眉眼微眯,吃着手中的荔枝,听着夏羽的话,那微微眯起的眸子,如同月牙一般,弯弯的。
“小姐,那五皇子怎地会知;老爷会过府呢?”夏羽颇是不解,歪着脑袋。
沈云锦闻言笑笑,一脸神秘:“若是那五皇子猜不到,也就走不到今天了。”
夏羽眨了眨眼,还是不明白。
“哎,沈瑜珞在五皇子府受了那么多委屈,昨日宫宴,难道真的不会和程月如等人哭诉?既然哭诉了,那沈睿就一定会上门查探事实,所以说,稍微有一点脑子都会知道沈睿会上门。”
夏羽闻言一笑,果然,还是小姐脑子好使:“这就是小姐说的戏啊。”
“算是吧,不过动静不大,没什么意思,我等着沈瑜珞给我上演一出大戏,那才有意思。”沈云锦眉眼微眯,泛着幽冷的光芒。
夏雨闻言,想起了沈云锦交代的事,正色道:“小姐,我问了大夫,估摸着也就这三五七天了”
沈云锦微微诧异:“这么快?”
随即转念一想,点了点头:“的确过去一段时间了。”
她心中微叹,容澜离京这些日子,估计又要有一场大换牌了,沈睿究竟会如何选择,就看着一次了。
不过几天,五皇子府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却是一件丑事,丑的五皇子都不好意思往外说,只能面色阴沉的在书房里同幕僚商议。
“五皇子,沈侧妃是沈睿之女,万万杀不得啊。”一中年男子听闻他的话,吓得骤然跪下。
楚义之此时的脸上,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如了,视如锅底灰也绰绰有余,而且还是块从万年冰潭里捞出来的锅。
“不杀她?难道留着这个贱人,让她成为本皇子的耻辱吗?”楚义之声音极低,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听得那幕僚冷汗直流:“五皇子,为了大计,这沈侧妃,实在动不得。”
楚义之胸腔里已经蓄满怒火,就如溢满了的油,被猝然点了一把火,已经烧得火光冲天,不烧死几个,决不罢休。
“哼,那我就问问沈睿,这人究竟动不的动得。”楚义之眉眼微眯,嘴角挂上一抹嗜血的笑,令人止不住的身心颤栗。
另一边,沈瑜珞坐在床上,面如死灰,耳朵里依旧回想着大夫刚刚说的话。
“恭喜侧妃,您有喜了。”
这句话一直回旋耳边,有喜?谁有喜了?
她连男人都没碰过,这么会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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