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澜的模样,夏羽心思微沉:“小姐,哪几种药材,凑集了几种?”
沈云锦微怔:“只有那苜蓿子。”
夏羽闻言轻呼一口气:“是苜蓿子就好,现在只有苜蓿子能救世子了,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好歹能缓解他现在的症状。”
“该如何?苜蓿子现在应该就在他的身上。”说着,沈云锦上前去解容澜的衣服。
“……”小姐,您就这么扯一个男人的衣服,真的好么?
有了苜蓿子,就好办了,夏羽用苜蓿子制成熏香,放在容澜身边,不断拿着小扇子向他扇着。
另一边楚言之忙完了,也是第一时间赶来容澜房里,见容澜昏迷不醒,当下大惊,叫来随性的太医,但是都被沈云锦赶了出去,现在容澜这种情况他们都是帮不上忙的,还不如不在这里捣乱。
熏完苜蓿子,夏羽便离开了,说是容澜晚些就会醒过来,不过她没敢说,沈云锦放血这点很对,因为容澜当时体内血液基本快被噬魂蛊吸食干净了要不是沈云锦放血,就算有苜蓿子也是没用的。
不过这话她而没有和沈云锦说,她可不想自己主子以后遇见事就给容澜放血,在好的人这么几次血放下去,也废了啊。
送走了夏羽和楚言之,沈云锦就片刻不离的守在容澜床前,可是整整两天,他也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
夏羽说了只是太过虚弱了,沈云锦到时也有耐心,就这么陪着他。
过了五天。
沈云锦端来一盆手,给容澜擦拭。
又是一天过去了,看着外面渐渐黑下的天,沈云锦面带忧色,单手托着香腮,看着那个睡得安稳的男子。
面色却是越来越红润来了。
“你莫不是看着有我伺候着,不愿醒来了?”
闲来无事,沈云锦竟是跟着昏迷不醒的人说上了话。
“那明天姑奶奶就不伺候了,让你臭着,直到把自己熏醒。”
“容澜,你私自把我送出城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
说了半天,也是没见容澜有反应。
沈云锦倒是也说累了,便趴在床边睡着了,殊不知,她刚刚睡着,床上那人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楚言之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面前是一壶清酒,正在自斟自饮。
仰头喝下一杯酒,目光忍不住看向容澜的院子,撇了撇嘴。
“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媳妇,哼。”说着,又一杯酒下了肚。
一夜无话。
晨曦的骄阳洒进屋子里,正值盛夏,窗外蝉声不绝,知知的令人心情烦躁。
沈云锦微微拧眉,正在熟睡中,被这知知乱叫的蝉声扰的心烦,抬手捂住耳朵,翻了个身。
到最后,烦的厉害,索性不在睡了,烦躁的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
嗯?
不对劲儿啊,她昨儿不是趴在床头的吗?怎么现在是躺着?
不仅躺着,身上还有被子呢?
沈云锦翻了个白眼,这是梦游了,居然半夜爬上容澜的床了。
不过还好,容澜正在昏迷,啥也不知道,不然可是丢人了,想着,就要下地。
可是下一秒,差点吓得她掉到地上。
“早啊,阿锦。”
沈云锦身子保持着半起不起的姿势,就那么僵在那里,有些回不过神。
须臾,转头看向容澜,只见那个本应熟睡的男子,此时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
沈云锦屏住呼吸,看着他,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见到她如此呆愣愣的模样,容澜只觉得分外的可爱,止不住的笑出来:“莫不是见到我太高兴了。”
那个“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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