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打的。
那些被迷倒的义军,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还在睡梦当中,便被附近的风军用火铳射杀。没有厮杀,没有叫声,尸体铺了一战壕。
眼看着突进过来的宁南军大队人马,如同上了发条的钢铁怪兽,无法阻挡,两名兵团长倒是干脆,刚才的豪言壮语统统抛到脑后,急急下令:“全体撤退!全体将士,统统撤退!”
主将撤退的命令传达下来,风军无心恋战,人们纷纷爬出战壕,向庆城方向逃窜。看到有大批的风军从战壕中爬出,向后溃败,宁南军推进的速度更快,放眼望去,战场上的宁南军仿佛潮水一般,向前奔涌,人数之多,铺天盖地,无边无沿,喊杀声洞穿天际,都传到十里开外的庆城城内。
宁南军几乎是兵不血刃,便攻陷了庆城的外围防线,在防线里,到处都是风军兵卒的尸体,有人身中两三弹的,还有人身中十多弹的。宁南军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些风军,都是被己方射杀的。
如果有人把尸体身上的弹丸扣出来,和宁南军的弹丸比较一下的话,便会发现,两颗弹丸的大小是有细微差别的,可惜,早已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宁南军,已无人肯花心思去做这样的‘蠢事’。
前方战报很快传到长孙怀安这里,战报到了他这,被打死的‘风军’就不是六七千了,而是变成了一万六七千人,有接近两个兵团的风军被打死。
长孙怀安心中得意,脸上还硬装出不动声色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问道:“我军的伤亡如何?”
“回禀王爷,不足千人!”
“哼!意料之中!”长孙怀安老神在在地说道:“区区七万敌军,防线延伸十余里,妄想阻挡我军二十万虎狼,螳臂当车,不知死活,主帅无能,坑害全军,此等蠢辈,死不足惜。”
“非敌军无能,而是王爷英明!”周围的众将官齐声说道。
长孙怀安心中得意着嘞。他令人抬过来几具风军的尸体,低头查看,尸体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长孙怀安只扫视了一眼,便问左右的众将道:“诸位将军都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就是尸体啊!人们脸上带着茫然,不解地看着长孙怀安,纷纷拱手说道:“还请王爷明示!”
长孙怀安嘴角扬起,淡然一笑,说道:“风军粮草不足,战力早已锐减,我军二十万强攻庆城,实乃是用杀牛刀来宰鸡了,胜之不武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将终于反应过来。可不是嘛,看这些风军的尸体,一个个瘦成了皮包骨,这样的兵卒,若能有战斗力才怪呢。
有兵卒来报,在风军防线里,还缴获了十门风国火炮。长孙怀安笑了笑,两国国战打了这么久,还从未听说有哪一场战斗,己方缴获到风军的火炮,这次可是开了先河,而且还一下子缴获了十门。
他背着手,向身边的诸将扬头说道:“走,我们去看看,风国的火炮究竟是长什么样的!”
长孙怀安在众多宁南军将领和亲兵卫队的簇拥下,走进风军的防线内。看到十门火炮都已经归拢到了一起,他走上前去,撇着嘴,仔细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说道:“风国火炮,炮管更厚,口径更大,所以,在用火炮相互炮击的时候,我军可是处于劣势啊!”
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
“王爷,可惜没有发现炮弹,不然这十门火炮,我们可做攻城之用了!”
“哈哈!”长孙怀安仰面而笑,说道:“敌军所剩无几,我军丝毫未损,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即便没有火炮辅助,一走一过之间,也足以踏平城内之敌军了!”
说着话,他把手中的羽扇向前一挥,说道:“传令下去,全军突进,在天黑之前,我要站在上官秀的床榻前,探望他的伤情!”
听闻这话,在场的诸将都哈哈大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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