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都一样,上官秀的确是身负重伤,还是被玄灵宫的尊者占湷打伤的,城中有上万之众的百姓亲眼所见,上官秀浑身是血的被抬回庆城,至于他究竟死没死,暂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这个情报,让长孙怀安紧张的心情大为舒缓,不管上官秀死没死,只要他身负重伤,无法亲自上战场指挥作战,对于己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另一个好消息传来,风军于庆城的十里外布防。看到这份情报,长孙怀安当场大笑起来,忍不住仰天长叹道:“天助我也!”
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风军竟然不求集中兵力,龟缩防守,反而还把战线延伸到庆城的十里之外,使得本就不多的兵力,更为分散,这样明显的低级错误,又怎么可能会是上官秀犯下的?
通过这份情报,倒可以验证前一天的情报是准确的,上官秀的确是受了重伤,无法在风军中坐镇指挥了。
现在,长孙怀安倒是希望上官秀重伤未死,如此一来,他便有机会攻陷庆城,活捉上官秀,立下不世之功,成为昊天数百年来的第一人。
没有上官秀坐镇军中,指挥大局,那么现在,风军中最高级别的将领,自然就是第七军的军团长,江豹。很早以前,长孙怀安就对江豹做出过评价,“有勇无谋一匹夫尔!”
今日得见,还真印证了他以前对江豹的评价。以七万打二十万,还刻意拉长战线,布防十余里,妄想把敌军拒之门外,如此昏庸无能的主帅,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又是什么?
在得到这两份情报之后,长孙怀安下令,全军将士,舍弃大型辎重,轻装上阵,全速向庆城进发,务必要在五日之内,抵达庆城。
在长孙怀安的命令下,二十万众的宁南军,舍弃了大型火炮等辎重,只带口粮,日夜兼程的奔赴庆城。
长话短说。
五日后,宁南军主力抵达先锋队安置的前哨营盘,只略作休息,长孙怀安便下达了全军进攻的命令。二十万的大军,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庆城方向涌去。
很快,宁南军的前军便接近了庆城的外围防线。在外围防线内,有风国第七军团的两个兵团在驻守,另外,守军当中还掺杂了不少的义军。
这些义军,并非是庆城义军,而是风军数日来秘密抓捕的青年壮丁,人数不算多,但也不少,有六七千人的样子,此时,他们都穿着风军的军装,顶着风军的头盔,拿着风军配发的火铳。
只不过火铳不是人人都有,平均每三人才分到一把火铳,每把火铳所配发的纸壳弹,也只有可怜的三发。大概就是义军每人只开一枪,也就差不多可以撤了。
眺望战壕外面的地平线,先是飘荡起一面面的宁南军旗,而后,地平线上出现一条长长的小黑影,而后,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广,往眼望去,那全是人,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地毯,笼罩住整片大地。
义军都是被风军强抓来的,本来就不愿意帮风军打仗,现在看到对面的宁南军兵力之多,可用扯地连天来形容,人们更是斗志全无。许多义军兵卒蹲在战壕里,身子哆嗦个不停。
咚、咚、咚!
随着宁南军的逼近,进军时的擂鼓声也变得越来越响亮。
“杀!杀!杀!”宁南军将士的吼声,仿佛闷雷一般,划破天际,传进风军和义军的耳朵里,人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都振作起精神来,敌军快要到了,准备战斗!全体准备战斗!”各营的营尉在战壕里来回穿梭,振奋己方兵卒的士气。
风军的确是久经沙场,即便对面的敌人数量之多,一眼望不到边际,可人们还是很快稳定住了情绪,纷纷进入到战斗状态。
与之相比,义军就差得太远了。大多数的义军要么是蹲在战壕里,要么是抱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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