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便说道:“三人行必有我师,那猪圈里面的小洞,你们大家都进去看看,本官是不认识的,但是说不定你们当中有认识的。”
一起跟来的人,挨个进去看,但是无论是差役,还是黄家或者是家的人,全都不知道这个小洞是做什么的,甚至左家的人连他家的猪圈里有这么一个小洞都不知道,全都惊讶得不得了
搞不清楚这个小洞是做什么的,李日知却也并不强求,也许这个小洞和整个案情并没有关系呢,这也是有可能的。
他接着将案件进行推演,走到了鸡窝跟前,左家养了不少的鸡,但他们家却并不经常吃鸡的,因为养鸡主要是为了收鸡蛋。
鸡蛋可是好东西,可以拿到集市上卖钱的,左家养了很多的鸡,这些鸡下的蛋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就算是左家经济状况比较好,可是也无法忽视这样一笔收入。
李日知走到了鸡窝旁边,看了一下那些鸡笼子,就见鸡笼子并没有被毁坏的痕迹,但当时他可听左三娘子说了,家里丢了四只大母鸡。
李日知说道:“看样子倒是一个偷鸡的好手,只是他们既然会绑走黄美玉,为什么又要顺手偷鸡呢
对于绑架人质,索要赎金来讲,就算是四只大母鸡,可也只能算是蝇头小利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贼在做重要事情的时候,还要顺手偷鸡呢,实在是贪婪的无可理喻”
接着李日知又在左家的宅院里面,开始寻找蛛丝马迹,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没有任何的线索,仿佛那两个从篱笆院外头进入左家的贼,仅仅是在篱笆院子里面走了一遭,而根本没有进入左家的后宅似的。
李日知感觉这个案子十分棘手,如果从表面上来看,两个笨笨的偷鸡贼临时客串了绑匪,那么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的,可是他们除了猪圈墙上的脚印之外,其他的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如果说他们不是笨笨的偷鸡贼,那么他们在猪圈里面挖的那个小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能挖出这样小洞的人物,就算是不当贼,干别的也会是很了得的一个人物了,肯定是比普通百姓要强上不少的,可他们在绑了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顺手偷鸡呢
这两个贼的不同表现,简直就是不合逻辑,没有道理。
除非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两个贼不是一伙的,可是那个邵山不是说了吗,贼不但不是两个,而且还是三个,并且是一起逃走的。
李日知想了半天,只感头晕脑胀,他每推演到一个地方,得出来的结论都是毫无头绪,没办法把得到的信息联系到一块。
就在他感到为难的时候,有差役前来报告,说是兖州过来人了,是左堂当铺的掌柜,一个叫左保平的中年人。
左里长在旁边听到了,连忙对李日知说道:“县令大人,这位左保平掌柜就是我家那个远房亲戚,我家都管他叫左小掌柜。”
李日知说道:“既然他已经来了,那便让他进来吧,正好本官有话要问他。”
差役把左保平带了进来,左保平很讲礼数,进来之后便给李日知行大礼,满口说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诸如此类的奉承话,像不要钱一样地喷了出来。
李日知问左保平:“你叫左保平,是吧你在兖州开的当铺,曾经雇过一个伙计,本官指的是谁,想必你也清楚,这个伙计现在犯了案子,有证人证明,就是他绑走的左家儿媳妇黄美玉,那你现在有什么话要说呢”
左宝平三十多岁,将近四十的年纪,正值壮年,而且他在当铺里待的时间长了,接人待物自然是很有分寸的。
他从兖州扔下生意,急着忙着跑过来,当然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是很要命的。
就在前任刺史甄蒙德的案子爆发出来的时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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