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的污秽说,‘徒弟,你,去把那个吃了!’徒弟立刻听话的走上前去,趴在地上,把那东西都舔了,舔的一点渣都不剩,也许是那醉鬼喝得太多了,不胜酒力的小和尚吃下去因为酒劲儿太大了竟然也醉了,一下子又把吃的这些给吐了,还把他上午吃的东西也吐了出来,足足一大堆,好家伙,那么多那么多哦!”丁阳比划着,“有一盆吧,像这个海鲜疙瘩汤,这么多!”
何蕊的脸色白了白,只反胃。
张晓依然吃着东西,不为所动,叶锦堂早有耳闻这笑话,自然有了免疫力。
陆风如刀削的五官倨傲而森冷,眸中闪过一抹冷冷的笑意,笑不达眼底,瞥了一眼丁阳,定力很好,沉声道:“继续!”
丁阳耸耸肩,继续道:“于是,老和尚又走上前去,把冒着热气的,徒弟吐得那堆东西又给舔了干净,完了打了个饱嗝,道:‘呃,真舒服啊!’还是热的好吃!”
“呃!唔——”何蕊猛地站起来,往洗手间跑去,再也优雅不起来。
“慕小姐,别走啊。我还没讲完呢!”丁阳大声对着何蕊的背影喊道:“那徒弟后来问师傅,为什么师傅不自己去吃,还要他吃一次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那师傅说,不是天气太冷吗?我让你给我回回锅啊!好笑不?慕小姐,别走啊!”
“唔——”何蕊跑进了洗手间。
陆风脸色看不出表情,森冷一片。
张晓继续扒着她的螃蟹,好似一切和自己无关。
叶锦堂直冒汗。“高!您高!张晓,你还吃得下?”
张晓耸耸肩,挑眉,淡淡一笑。“午饭没吃,饿了!这个笑话不算最恶心的!等着我给你们讲个最恶心的!”
陆风眸子一沉,骤然不悦。
张晓瞅了他一眼,想着玩笑可以了,只怕陆风长这么大,也没被人这么恶整过吧?对丁阳道:“改日吧,等着我们去吃比这还丰盛的东西时,再讲给你听!”
“吃东西吧!”张晓继续吃着。
一时间,桌上,只剩下了丁阳,叶锦堂和张晓在吃,陆风不动筷子,视线望向洗手间的方向,张晓看到了他的担心,但,陆风却沉声道:“我想听,晓晓,你还有比着更恶心的笑话?”
这是今天他来到海皇,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张晓轻轻一笑,点头。“是啊,你想听吗?”
陆风的唇角玩味的勾起,点头。“想听!”
“那好吧!”张晓也不在意,边扒着螃蟹边说。“一天,两兄弟去戏院看戏,到中途二人为情节发展而争执起来,并为此打赌,老大指着前边摆的一排痰盂说:‘输的人要喝一口那里边的东西。’不幸,老大输了,于是老大皱着眉头喝了一口。二人接着赌下边的情节,这次,老二输了,只见老二抱起一个痰盂,咕咚咕咚连喝了十五大口。老大大惊失色,佩服的五体投地对老二说:‘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连喝十五大口。’老二摇摇头,‘不是我想喝,那个痰盂里的痰太浓,我实在咬不断。”
“唔——”听着张晓的笑话,丁阳和叶锦堂都要吐了,先前那个“回回锅”是他们老早就知道的,早就有了免疫力,总是在聚餐的时候讲这个,把人给恶心走,然后自己独享美食,没想到今日遇到张晓这祖师爷。“张晓,太劲暴了!”
张晓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陆风,发现他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似乎有那么一小簇火焰在燃烧,还有那么一抹赞赏,像是他根本就没有生气,唇角玩味的勾起,半天后他说:“我喜欢这个笑话!”
轰——
张晓呆了呆,险些被噎到!
什么意思?
张晓竭力平复着心里的纷乱,对他突然这样说感到不解,她在气他呀!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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