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王晓松就对这个家伙进行了一番总结:“说白了,这帮家伙,根本就是一方面享受着我们国家提供的政策优惠,一方面坐拥我们国内的优质市场,一方面利用我们国内的廉价劳动力,来给自己赚钱。
赚到钱以后,还要给我们的劳动者身上泼脏水,给我们这个民族身上泼脏水,说实话,这种杂种,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们了。”
赵飞扬楞了一下:“我说老大,你这个是不是就是现在人家说的‘狭隘的民族主义’了,毕竟我们国家的经济,如果没有这些国外优秀企业的入驻,也没有办法发展的那么快,我们的汽车工业,也没有办法进步的这么快,您说是吗?”
“没错,我们的确从里面获利,但是我们一直都在承认获利,一直都在认可他们的入驻,对我国经济建设起到的积极作用。
但是他们呢?得了便宜卖乖,把自己打扮成是闻名世界的使者,来向华夏这片野蛮未开化的土地布道,这就恨他娘的操蛋了!”王晓松骂了一句。
“那谁让人家普鲁士人就是天生的工程师,人家的产品质量的确是比我们的强啊。”赵飞扬说道。
“我呸,还天生的工程师。别让几个国外的段子就给你蒙了。你当初也不是没有跟普鲁士的军方合作过,他们做事情那叫严谨吗?那根本就是缺心眼不懂得变通。
我承认,现在西方在工程技术方面,的确是掌握着很多我们不具备的技术,而且这些技术,也慢慢的成为了我们发展的掣肘和壁垒。
但是这是因为我们华夏人脑子不好?还是说他们是天生的工程师?
我告诉你,是因为历史,是因为历史的巧合,他们赶上了大航海和工业革命,在这人类两次最重要的跨越式发展机会的面前,我们没有赶上而已。
等到他们掌握了领先的技术之后,做的是什么事情?瓜分,压榨,我们这样一个民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大家要真是从同一个平台起步,他们算老几。”
听见王晓松说完,赵飞扬嘿嘿一笑:“行啦,牢骚发的差不多了,老大你准备怎么做呢?”
“好说,这样,先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我给杨晓晓去一通电话,让杨晓晓从新给我查查,这个家伙这几天的日程安排。”王晓松说道。
很快,杨晓晓就把马可凡的日程发了过来,看见杨晓晓发过来的文件,王晓松微微一笑:“哼哼,这就是我要的东西!”
赵飞扬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你要这个干什么?”
“你先别问那么多,你就说这个老陈,你熟悉不熟悉。”王晓松指着那张行程表上的一个名字问道。
赵飞扬无奈的点点头:‘我不是很熟悉,但是我有一个刑侦的兄弟,跟这家伙算是挺熟的,怎么了?你想干嘛?’
“不干嘛。”王晓松笑而不语。
事实上,这张表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马可凡在明天,还有一场牌局。
没错,就是一场牌局。
有人曾经说过,赌,是每个人深藏于心底的最原始的一种冲动,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不论古今中外,过不了这一关的人实在是太多。
而这个号称自己是冷静睿智的普鲁士商人,在来到华夏之后,疯狂的迷上了华夏的国粹‘麻将’!同时,也成为了本地最高端的麻将牌桌上的一个常客。
而这个老陈,就是本地一个非常有名的牌搭子,这个家伙经常组织一些高端人士的牌局,然后自己在里面抽水。
别看这家伙只是一个中介人,但是他跟很多高端牌局中介人一样,有自己的办法来笼络住那些客人。
所以,马克凡现在只要是提到打牌这件事情,一定是向着去老陈弄起来的牌局上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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