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豪放爽朗,李佑心里讪讪的评价道其实前夜李佑的评价是三个字二愣子。
不同的话从不同身份的人嘴里说出来,效果自然不同“既是有缘人,请进”仍不知名的员外郎大人邀请道。
李佑进去后侧坐于下首,递上票条顺便问道:“敢问部郎贵姓”
“不免贵姓朱。”礼部仪制司员外郎一本正经道。
朱乃国姓,的确不好免贵李佑见对方要看票条,就沉默住了。
“你是苏州李佑”朱部郎一见票上姓名便猛然高声道。
正在想心事的李佑被那响亮嗓门吓了一跳,不知朱部郎大呼小叫是何意思,只能答道:“正是。”
朱部郎拍案道:“李大人有人曾道,虚江李佑,诗词功夫天下第一”
好大的一顶高帽,难道京师也有他的名声流传经典作品毕竟是经典作品,李佑压住窃喜,谦虚道:“实在过誉了,怎敢当得起,下官这点微末之才也就自得自乐而已。”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此言出自何人之口”
“兵部卢尚书。”
原来是他老人家,李佑恍然大悟,这同乡尚书地域观念强,家乡有点出色事物肯定要卖力吹捧。
朱部郎继续道:“还有人说,苏州李大人,诗能勾魂,词可摄魄,举世无双”
“太夸张了,这又是谁人所说”李佑仿佛被搔到痒处一般,美滋滋问道。
“江南七艳。”
李佑迷惑了,他只听说过江南七怪朱部郎解释道:“李大人初至京师,有所不知。数月前,有位好事者从江南地区搜罗一批名记驻留京师,院落开在城东本司胡同。个个绝色,技艺过人,称作江南七艳,满城人趋之若鹜,连我也哦,她们却异口同声道,苏州小李大人诗词举世无双,其他无可入眼了。”
李佑不由得叹口气,又是老套路啊朱部郎再次拍案道:“实不相瞒,本官也以诗词称道于京师,有人过誉为京师第一。许多看过你诗集的却说我不如你,这点本官不服。”
李佑无语了,你都这地位了,还在诗词小道计较什么,太莫名其妙到没品了罢举个极端的例子,谁听说过尚书宰相与别人比试诗词水准的也就无聊文人才会比较这些,还有某些需要才子外皮的人。
朱部郎起身从身后架阁上取出一叠书册,递与李佑道:“本官陋作,李大人相看一二。”
真是个直率的人李佑无可奈何接过来,粗粗翻了一翻,心里不停琢磨着说辞。
朱部郎看李佑停了手便问道:“如何”
李佑沉吟片刻,“以吾观之,大气磅礴,气势雄浑,诚为名家也。”
这也不算马屁,朱部郎的诗词确实有点水平,算是走的豪放雄壮路子。
“与你相较如何”
这可难答了,要李佑自认不如人,一是不愿意,二是有拍马水平太低的嫌疑。只得含糊道:“文无第一,部郎诗词之道与下官各有不同,各有千秋,各有风搔,焉能断定孰高孰低便如李杜,又何能论高低”
“正是此理”朱部郎第三次击案而赞,“以君观之,为何他人却道我不如你”
问题一个比一个难答,要不是顾忌这个姓朱的有内涵,李佑早甩袖走人了。“论诗词当看世风,不然犹如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如今世风新奇多变,在下诗词亦是求新求奇,暗合世情。大人诗词却是坚守本格,正道沧桑,自然不如在下的受世人追捧。”
“妙论”朱部郎不知道是第几次拍案了。
真实原因是,唐宋把诗词精华写尽了,后面根本无法超越。李佑正经抄改的几首都是后世不多的经典,朱部郎就算是一时风流也拘于时代,能敌得过几位名家的合力当然李佑不会傻到这么说的。
“今曰我做东请酒席,午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