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天普一接战,就陷于苦苦支撑之境,招法身法步法虽然丝毫不乱,但却只能一味被动的见招拆招,竟然全无半点还手之力
夏圣君的脸上,眼下已经涨成了猪肝sè
如斯强烈的羞辱,充斥在他整片心中他做梦也想不到,君莫邪的实力竟然能犀利到如此地步自己从一开始,就一直是招架、招架、招架竟然没有进攻过一次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为战阵至理,可是君莫邪的攻势竟是始终不衰,且越来越猛,愈来愈显狂暴激烈
事情为什么会衍变到这种地步,不要说场外的古寒众人,就连场中的当事人夏长天本人,也是稀里糊涂。自己是圣君强者,君莫邪的实力虽然也不弱,但分明就只得圣尊层次,明明比自己弱上不少,可眼前局势怎会如此此刻的夏长天,唯一感觉就只有自己仿佛蓦然间就陷身进了巨大的沼泽地,越挣扎就下降得越快现在,已经近乎是灭顶之灾
只记得开始时君莫邪一剑刺来,自己才想接招还击,尽速拿下这个狂妄小子,好解救兄弟,但对方看似简单的一剑,实则却足足笼罩了数丈方圆之地,自己若是退,自然可保没事,但面对一个后生小辈,甫一交手就后退,圣君的威名何在
所以夏长天决定不退,但也因此无法顺势还击。对方这一招,吞吐着漆黑的剑芒,明显不是自己的肉身能抵挡得住,于是闪身避过。
这一闪身的动作还未结束,下一剑已经来到了咽喉要害。夏长天大吃一惊,一个大仰身,侧转;又有一剑,到了前心位置。夏长天再收腹,挺身,木偶一般直挺挺的跳起,正要出手,剑光却又已经到了丹田
就这样一招一招的闪躲,一步一步的后退,开战到现在一共不过两个呼吸的短暂功夫,君莫邪已经攻出了三百六十五剑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芒而夏长天,也躲避了三百六十五次
一次比一次更艰难,一次比一次更狼狈
却完全没有腾出手来还击一招
一次一次的躲避下来,夏长天蓦然悲剧的发现,自己就算是想要拼命,貌似也已经没有了机会
若是想要对对方造成伤害,唯一的办法,竟然只有自爆一途。
久经沙场的夏长天突然觉得心中一片悲凉结果怎么会如此身经百战,永不言败的自己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少年逼到了这等地步难道自己竟是处身于噩梦之中吗
可,就算真是在噩梦之中,貌似也没有这等荒谬的事情吧
君莫邪面sè如铁,眼神若冰,无情而冷漠。一剑一剑的刺出,全无丝毫留情
完全与鸿钧塔融合之后的君莫邪,此刻的战力,已经凭空提升到了战轮回那种半圣人的惊人层次对付面前的夏长天,这个只有圣君三级之人,正是把握满满
正因为如此,才能一上来就将夏长天逼落到绝对的下风之中根本没有给他留下半点喘息的机会
夏长天越战越是疯狂,越战越是郁闷,越战,就越是觉得自己颜面扫地
只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就将自己和自己的一干兄弟尽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然后被当众责问;接着,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与自己相处了无数岁月的老兄弟陷入随时死亡的险地,自己对之却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再然后,自己就被逼进了这种尴尬危险到了极点的地步之中
看着君莫邪冷漠的脸庞,那充满仇恨和快意的眼神,夏长天终于明白了君莫邪真正的报复手段先是让自己品尝到兄弟陷入绝境却无力援手的无奈,再被对手肆意的凌辱玩弄,犹如老猫玩耗子一般
“你好狠”夏长天闪身躲避,厉声怒吼,眼中血丝密布,脸sè狰狞如鬼。头顶上的金冠“砰”的一声被削落,一头浓密黑发披散开来,点点鲜血从头上流到脸上,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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