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没有看到新闻,没有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展颜放缓了语气:“没事了,你先睡吧,睡醒了再联系我。”
挂了电话,东方瑾又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里去。昨晚被下了药的他,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着,直到清晨才有了倦意,累的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严艺从东方瑾的耳边抽出手机,将展颜的通话记录删了个干净。嘴角牵起得逞的笑意,她的幸福眼看着便近在咫尺。
展颜把车开到事发的酒店门口等待,那里早已蹲守了大批的记者。看来她得先于记者将东方瑾从后门接走。
时近中午,东方瑾才半清醒了过来,头疼的厉害,像要炸了一样。
睁开眼睛,入目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暗色的装饰,白色的床单被子,还有……
“嘶。”东方瑾想坐起来,一动胳膊才发现已经麻了,臂弯里正躺着一个女人。
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视线才渐渐清晰了,怀里的女人发丝凌乱的,却不影响他的判断。她不就是颜颜幼儿园里的老师吗?
“喂,你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东方瑾摇晃着严艺,麻痛的那只手臂一点点力气都使不上。
“呜……好痛。”假意被摇醒的严艺一手撑在额头上,表情痛苦。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惊慌的尖叫起来。
“啊。”严艺猛然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光裸的肌肤上红痕满布。她害怕的揪起被角遮住外露的春光,惊恐的看着他,哇哇大哭起来:“是你……是你对我用强的。”
东方瑾头疼欲裂,艰难的撑起被药性掏空而虚软无力的身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样子,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是什么情况?他只记得昨晚和购买和地商城所有经营权和存货的日辉集团总裁的独子刘希一起在mix里庆祝合作成功,当时他喝的肚子有些胀了,便去了一趟洗手间,那时候并无醉意,为什么后来的事完全不记得了?
他焦急的拍打着太阳穴,可越是敲,越是头疼想不起来:“对不起,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严艺慌乱的向后退着,哭的十分伤心委屈:“我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就被你强行抓到了这里,你毁了我的清白,我以后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呜呜呜……”说着便要起身去窗台跳楼。
东方瑾赶紧抓住被角,用力一拉,严艺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被子滑掉在地上,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刺眼的鲜红血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她没有说谎,他身上也有干涸的血迹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东方瑾伸出一只手去,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明天就要带着展颜一起远走高飞,为什么昨晚偏偏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有什么脸去见展颜,他还拿什么给她一生幸福的承诺?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是那个会关心儿童,心地善良的瑾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严艺声情并茂的演绎着,趴在臂弯里哭的稀里哗啦的,越说越凄惨。
东方瑾眼神一痛,视线微微拢起,眯成一条缝,似在看着她,又不在看着她:“对不起,你冷静一点,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你让我怎么冷静?如果换成是你被人强暴,失了清白,你还能冷静的下来吗?”严艺见装可怜没有效果,心里开始着急了。她的确是献了自己的初夜,她不能白白失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东方瑾痛苦的将头埋在双手间,只能不住的道着谦,虽然他知道这三个字很无力。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颜姐的朋友,我不会告你的。对我负责和我从这跳下去,只有一个选择。”严艺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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