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直说了不行吗?”
李长鹤摁灭了烟:“齐州市的王文远你知道吧?”
“王文远?”许阳疑惑的呢喃了一句。
李长鹤又道:“你不知道王文远很正常,我给你提两个名字,你就知道这王文远是谁了,齐星集团、齐汽集团!”
许阳一拍大腿道:“啊,姐夫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你说的是齐州出的那个妖孽王文远吧!”
搞明白了王文远是谁,许阳更加疑惑了:“姐夫,这事儿和王文远有什么关系?”
李长鹤又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两口才道:“王文远有个亲大伯,叫王定国,如今在齐州市齐川县当县长,他有个儿子叫王文兴,在蓝洲县黄鹿乡政府!”
许阳不是没脑子的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怎么,姐夫,你的意思是说王文远想要百旺铁矿的南面新发现的那个煤矿?这点东西他看的上?”
说到这里许阳愈发疑惑了:“可,就算他的看的上,也和咱们危险不危险没关系啊!”
李长鹤一边抽着烟一边道:“是和咱们没多大关系,不过前阵子张东健来市里请老领导吃饭,我和另外几个人作陪的,席间张东健说王文远拿出了一个开发黄鹿乡的方案,这方案上并没有和王文远牵扯上什么关系,我们当初也不知道王文兴和王文远之间有关系!”
“那个方案,我和老领导都看过了,以为是某个有点能力的商人听到王文远要承包齐河的消息,想跟在王文远后面捞点好处!”
“那个方案,看起来很不错,但是真要点头同意了,那百旺铁矿有煤这事儿,百分百的就会暴露!”
“张东健握着煤矿的利润,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事儿,但是他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一点主见都没有,请老领导吃饭目的就是为了让老领导给出个注意,我当时多了句嘴,说把这提出方案的人远远的发配了不就行了吗?”
“老领导也同意了,不过说要做的隐蔽一些,不要让人抓住把柄!张东健回去之后就下了一个让各乡干部驻村的文件,黄世英顺势给王文兴提了个副科,然后就把王文兴发配了!”
说到这里,李长鹤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事儿把王文远给引出来了,张东健和王文远起了冲突,把王文远得罪狠了,王文远放了狠话,说要断张东健的生路!”
许阳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姐夫,这跟咱们危险了有什么关系啊?”
李长鹤苦笑了一声之后,把事情的严重性跟许阳说了一遍,许阳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拿着烟的手也开始哆嗦起来了。
“姐夫,这,这,这怎么办?咱,咱们跑吧!”
李长鹤狠狠瞪了许阳一眼:“跑?你往那里跑?在国内早晚被抓,出了国,就咱们手上这点家当,能支持多久,再说了你会说外国话吗?我会说吗?”
“还有,你当你跑到国外去就能安稳了?王文远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他身边的保镖全都洋鬼子,到了外面,你觉得王文远就找不着你了?”
“在国内王文远还不敢放肆,可到了国外,王文远放开了手脚,真要找到咱们,咱们还有命吗?”
许阳吓的快哭了,白面上的事儿许阳懂的不懂,可道上的事儿,许阳是清楚的很的,齐州和潍州紧挨着,齐州道上的事儿,潍州道上的人都门清,齐州整个道上的人都归王文远说了算着事儿,他是太清楚了,尤其是前阵子传出来的,有不听王文远话的,被王文远扎木笼子从山上往下滚的事儿,传的道上沸沸扬扬的。
这么狠的人,这么不把人命当人命的人,真要来找他的麻烦,那他还有命活吗?
“姐夫,那,那咋办啊?你到是想个办法啊!我,我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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