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呢,怎么赚钱是男人的事儿,我只负责貌美如花的花钱就行了。”童玲无所谓的说:“哦,对了,我刚才那一束钞票手捧花呢,一会我捧着你给我照张相,留个纪念,然后一起存银行吧。
我算算啊,现在最好的理财产品,风险低的,年化收益率基本是百分之五左右,这里有多少钱,直观感觉也得有两百万左右,那每天的利息就是一百块左右,我擦,赶上我哥一天的工资了,必须尽快存起来。”
高君哈哈大笑,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锦缎般的肌肤,很喜欢这娘们的心态。
我才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呢,你要去偷去抢,我就跟着你做贼婆娘,要是杀人,我就做你的帮凶,总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个心态实在是太难得了,现在的女人哪还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了。
感情自然是有,但必须是与利益相融合的,过好日子自然情深意切,若是穷日子再深厚的感情也会被轻易击碎或磨灭。
所以高君喜欢童玲这样好爽的女人,好日子我就跟着你吃香喝辣,你混惨了,我就跟着你吃糠咽菜。
所以高君坦然的说:“其实这还是只是一部分,也就一半吧。”
“还有另外一半,总共四百多万?我的天哪,在哪呢?”童玲激动的爬在来,将高君压在身下,兴奋的急声问道。
其实童玲跟着高君混到现在,并不是没见过钱,之前黑吃黑,黑了一个高利贷公司几百万,还有他们村那个恶霸村庄的上千万资产。
但话又说回来,童玲还真没见过钱。
因为那些都是账务往来,并不是现金交易,就想我们网购,刷卡的时候,总会觉得很轻松,即便是大额的交易,也没有太多心疼犹豫的感觉,反而直接花现金,一手钱一手货,是全然不同的消费感觉。
所以,眼前红彤彤的钞票铺满了整个屋子,这种直接来自视觉上感官上的冲击力,不是账户里一串数字能带来的。
“在哪呢?快拿出来?”童玲迫不及待的问。
高君微笑道:“我把剩下的钱分成了很多份,分别藏在了这房子里的各个角落,本来是想和你玩个游戏的,也就是藏宝和寻宝的游戏,赌注就是衣服。”
“怎么玩,怎么玩?”童玲兴奋的问,感觉就像个被糖果吸引着写作业的孩子。
高君笑着说:“比如说隔壁的次卧室里,我藏了五十万现金,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全部找到,我就脱一件,如果超时没有找到,你就脱一件,以此类推,直到其中一人先清洁溜溜为止。”
“好玩,好玩,我要玩!”童玲激动的说,可站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清洁溜溜了,她还不耐烦的训斥高君道:“早点说嘛,害得老娘还得重新穿上,麻烦!”
高君一阵无语,明明是她根本没给自己说话的机会,看到浴缸里的钱,自己就把自己扒光了冲过去‘洗澡’了。
看着童玲起身去穿衣服,高君反而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明明都脱了,还玩什么狗屁游戏啊。
再有这娘们,真是典型的财迷,是绝对的拜金女,但却有一点与别的拜金女不同。
女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某些女人的道,多半是殷道,而童玲的道,则是歪门邪道。
以前她的身边时时刻刻都围绕着很多男人,再加上她刻意表现出的风骚特质,会给男人一种很好上手的假象。
所以她会借此闷声大发财,其中不乏对一些居心不良的已婚男士搞点小小的敲诈勒索。
尽管如此,童玲仍然在这浑浊的环境里很好的保护着自己,她和高君的时候还保留着纯洁的第一次,高君当时还打趣说,她的鸳鸯落红帕可以拿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那衣服脱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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