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时间静止,然而这一座宙却又像是万宙同立显化于一代,所有的光辉都在汇聚而呈现为不可想象的状态,简直就是所有历史合于一页的同出,明明自身存活时间也就两宙的兔逸神简直是将整个洪荒宇宙乃至世界的历史发展皆明悟,它的心无限广阔,故可以在一时,在远远比短暂须臾短暂的始间内呈现一切时代重叠,它选择的不是盛世辉煌,而是时代发展如同四季变迁般的起起落落,那最终的落幕分明就是一股悲,一种万物无存的失落。
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悟,目光在前,所往披靡的兽族向来都是蛮野而无忧,也只有岁史白泽、灵麒麟等种会思虑历史之故,未来变化,但现在的兔逸神分明就古今未来的历史都洞悉,引出其中的寒凉悲怆皆聚于此时展现,就像是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历史,或将那别异于一切兽思的理想国度终究将整个世界展现,这就是经历了万宙亿宙,承载着所有失落悲怆的洪荒宇宙,兔逸神是它唯一的守望者,正如它独自研读洪荒宇宙历史,孤心思虑在大世潮流之中整个兽族的未来
无限澎湃与浩瀚之气几乎要压过任何灿烂辉煌,与之相比任何的武勇与智慧都像是昙花一现而显得太过短暂,但凡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生灵都禁不住要闭上眼睛,因为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寒凉,这比寂月殇寒曲都要更悲,也是比起兽誓唯一臻渊劫更深的渊,更坚定的誓言。
不需要什么华芒万宇、气荡长空,属于荒宇神逸万宙辞尽悲喌的力量就像是逍遥剑客那飘逸的步法,那随手刺出的剑一般越过了任何力量与奥妙的阻碍,直接来到了如今这妖军主将,陆阳空的面前。
在这一场浩瀚中月静自然是发挥到极致,其中并无法感受到静止法则、冻结法则、时间法则等法则发挥,身受一击的陆阳空却分明如同雕像般动弹不得,比他本体金阳更加炽热的烈火正在灼烧他的生命,辉耀布满诸天的星光压垮了自身的意志霞芒,无所不破的刀锋更是斩裂了甲衣,破碎了他的血肉,星炎战刀,属于星炎神的所有力量都在他面前布开,以最恐怖的形态将其包围在无处逢生绝境。
但他清楚,杀死他的,不会是眼前盛烈无边,战威绝世的星炎神。
当那一股寒入侵,当那令一整座大宙与其文明的神秘与失落都渗入妖阵中心,他似乎明白为什么有太多生灵选择隐世甚至主动与世长辞,又有多少别离甚至背叛,有多少堕落与净化,此时他也觉得自己应该辞去了,他的烈阳再怎么炽热耀世终究不过浩瀚世界的沧海一粟,即便身为世界级天才或超级玄妖,已经屹立于难以想象的顶点之上,他相当于那一条圣道还是太过渺小了,更不用说承载其中巅峰的希望,在一片寒冷中他不禁想要铺开自己全身的羽来抵御寒冷,想要令太阳涌起,以其光热庇护那渐渐冻结的身躯与心。
忽然间他又醒悟了,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亦或是说绝不能在这种可笑的无力中倒下,于是在冰河世纪中仅存的一点阳光透出了血意冲破层层太阴冰层而冲往那即将冰封烈阳的最中心,黑风血煞亦在其身外澎湃爆发,将所有企图对抗他的力量杀尽,然而此时的他才是反过来接受杀戮的,最后时刻的亡羊补牢已经为时太晚,他见到了血色的眸子,它的冰冷无情,甚至令自己显得渺小悲哀的浩瀚将之包围,洪荒宇宙第一兽的最强底牌显露之时就已经宣判了他的亡灭。
企图引燃最终爆发的妖力在抵达之前便被截断,英俊邪异的面孔乃至身披着黑羽战甲的并不雄壮高大之躯也陷入黑暗般的太阴中,其生机与精神意念彻底地封禁离去,便像是雕像般被生生引入那一座透满历史寒离的洪荒宇宙当中,化作古老历史的又一处失落,亦或是在血与火时代,代表着洪荒宇宙第一兽沐血破杀的丰碑。
太多的寒乃至于其他气息密布于这天地之间,就像是扑朔迷离的寂静与恐怖,透出了为所有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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