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都是他在管,可以说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在本省,一共有三地头蛇,一个是侯三爷,本名叫侯仁心,名字很善良,但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一个是乾坤,做事有原则性,秉承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另一个就是吴中第,比较热衷于做正当生事……
“这三家,吴中第的财力最雄厚,可惜死了,余威虽尚势,但往后头,恐怕会中落;乾坤做事谨慎;侯三爷狠是狠,但现在几乎处于半隐退状态,凡事都是那个曹放在作主,所以说他现在是上市一霸,那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
“此人,今年三十七,未婚,色鬼一个,女人找一个死一个,已经死了六个,一个疯了,是个货真价实的姓变态,伪君子……他的经营手段是,巧取豪夺,自以为聪明,其实就是一捧高踩低的角儿……倒是他身边那两个手下有点能力……”
傅禹航说了说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
邓溯直皱眉,心里不舒服极了:他妈妈居然逼薇薇嫁给这种男人,那心态,是何其的歹毒?
关键一点是:妈妈和这种人到底存着怎么一种利益上的关系?
她逼薇薇嫁,是因为她想借用对方之手毁掉薇薇;还是对方借了她的手想强娶薇薇?
这里关系可微妙了。
如果是前者,母亲只是想毁掉薇薇,那她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么一个混混答应下这门婚事的?
如果是后者,对方只是利用母亲想强娶薇薇,那他的目的又何在?
又或者,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互利交易?
他思绪翻腾,想不透。
“那你呢,傅先生,我听说你在道上也颇有声望……我想知道,凭你现在的能力,斗得过他吗?”
恍惚中,他听得邓冶满怀好奇的问了一句。
于是,他又瞅上了这个傅禹航: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孔武有力,肌肉无比发达,很有北方男人的架势,脸孔也粗犷,粗粗的印象,会觉得此人就是一粗人。
可这番交道打下来,他觉是这人心思不叵测的很——一个人,若有勇无谋,是个莽夫的话,解决起来不难,若有勇有谋,那就难对付了……很显然,这个人是后者。
“不知道,没斗过。”傅禹航笑白牙,打着马虎眼,转头看向锦平发问道:“平姐,你是觉得这个曹放和邓夫人见面谈的事情,有可能事关燕秋夫人,而从邓夫人后来的反应来看,她是因为燕秋和芳薇有可能是母女关系才对芳薇下了狠手,所以你私下推演出,曹放的出现,可能和芳薇有关?你是这个意思吧……”
“对!”
“那这一次,邓夫人逼芳薇嫁曹放这件事,是邓夫人的主意,还是曹放的主意?”
傅禹航不假思索的就问出了邓溯想要问的事。
这让他心下一惊,因为从这一点他可以看出来,傅禹航的心思,非常的活络,脑筋转得格外的快。
“是曹放的意思。但他不出面,他来找夫人,是想请夫人帮忙让他达成所愿。这人还说:这与夫人也是有利的事,因为只有把秦小姐的终身大事解决了,那么不管大少醒不醒得来,就再也不可能缠着大少了,这叫一箭双雕……”
锦平回答完,又加了一句用以明确说明:
“由于这些都是我不小心听到的,所以,具体曹放为什么要娶秦小姐,我不得而知……”
邓溯捏着拳头,心头喷薄着怒气,很想揍人:差一点,他妈就要毁掉薇薇了。
这些情绪变化,傅禹航没有忽视:有妈如此,把儿子坑成这样,也算是奇葩了。
他暗暗思量了一会儿,才冲邓溯摆了摆手,将他的魂招回来,说:
“邓先生,听明白了吧……如果听明白了,那接下去,我们就得去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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