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楼茵茵脸色一阵青白,曾经的那段残破不堪的记忆像是一条条长着丑陋嘴脸的虫子,咬的楼茵茵心肝疼,“大概是有些冷了。”
“那我们一会儿早些回去。”高千博温柔道,楼茵茵却没有再回答男人的话的意思了。
人群中的人越来越近,走到楼茵茵的近旁的时候,大家甚至自觉地让出了一个过道让来人通过。果然是左春秋,看到左春秋那因为病痛的折磨比五年前显得苍老了许多的脸庞,楼茵茵有些压抑。
就是这个老头,五年前用二十万和一场戏拆散了自己跟左司冥,用二十万毁掉了一个家庭最后一点的尊严,但是也正是因为那二十万,父亲的病才不至于给父亲带来更大的折磨。这样想着,楼茵茵不知道究竟是该感谢这个人还是该憎恨这个人。
可是女人的心里清楚地知道,左春秋对儿子跟自己交往的事情是持着明确的否定态度的,也知道这么多年了,左春秋一定还没有对当初的那件事情彻底放下。
“你是?”
越是不想让发生的事情,越是来的快的让人害怕。
楼茵茵正因为左春秋地逼近而连连后退的时候,没想到左春秋竟然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他是在问我吗?楼茵茵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左叔叔,我是千博,好久不见。”正在楼茵茵的目光四处躲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有一道高大结实的身影挡在了她的前面。
楼茵茵稍稍松下了一口气,但是心脏还是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扑通通跳的厉害。
“哦,千博回来了。”
左家跟高家是世纪之交,左春秋对待高千博的态度自然也是和善的很,跟他谈笑时脸上的庄重感一下子少了很多,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你身后这个女孩儿是你……?”
人一旦聪明到极致,就不仅仅是智商高了。左司冥不仅仅在生意场上顺风顺水叱咤风云,在感情面前也是识人论事,无所不通。年轻的时候自己风流一时,到老了眼睛也锐利得很。
高千博这个做晚辈的只是一个自然地上前挡在女人面前的动作,就引起了左春秋的侧目。
“我未婚妻。”
时至今日,高千博还是更愿意用未婚妻来称呼楼茵茵。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会是他的人,称呼为女朋友反倒客套了些。
楼茵茵的心情却因为高千博的回答变得压抑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给左春秋留得印象还能不能更坏一点。
“未婚妻?”左司冥饶有趣味地扫过楼茵茵年轻的脸,好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怎么认识的?”
左春秋是商场上的风云人物,见过他的商界人士不在少数,他这样在一个晚辈面前逗留的时间长了一些,大家也纷纷往高千博和楼茵茵的方向看了过来。
楼茵茵最喜欢的是清净,高千博自然不想让女人因为旁人的注目Dr.太不自在,就诙谐地开口道,“左叔叔现在怎么比司冥还八卦?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然演讲晚了?”
左春秋在高千博这个能说会道的晚辈面前整个人都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你啊,小子!”
左春秋这才拍了拍高千博的胳膊,开始绕过他们向舞台中央走了过去。
楼茵茵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今天高千博在,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左春秋的问题,或者说该怎么迎上左春秋的眼神。
毕竟打心眼儿里,楼茵茵是觉得左春秋是鄙视自己的。
左春秋刚走后不久,高千博的心里就开始忐忑了起来。左春秋是一个忙得透不过气来的大忙人,虽然说现在病情有所好转,人稍微精神了点,可到底不该在自己生活中的这些小事面前耗费太多时间。莫非至少左司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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