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八岁时,我爸生意失败,我妈跟人跑了。自打那时起,我没有接送上学的车,搬出了二层的别墅。我没有了最新的玩具和衣裙。最让我难受的是,老师把我从小国旗手的队伍里除去。这种变化让我难受,可我不敢问父亲,因为他已经好久没有打理我,没有抱过我。
我想乖一点,再乖一点,我拿着奖状递到我爸面前,他依然冷漠。,他直到两年后,我看到了我爸的笑容,那时他带回来一个漂亮阿姨,并告诉我,那是的以后的妈。
我懂,这是我的后妈。我甜腻腻的喊:“妈妈。”这次,他们都笑了。
为了让父亲开心,十岁我已经学会看后妈脸色,直到他们有了小宝宝,后妈已经掩饰不住对我的厌恶。她越是凶我,我越是懂事认错,这一来,我爸和她有了矛盾。
我笑得越甜,心里早已我恨不得杀了她。
弟弟两岁才学会走路,那天他们再次因为我吵架,我站在院子里,听见父亲妥协,要把我送到S市乡下奶奶家。
这一年我五年级,我当然明白B市与S市的区别,城市与农村的差异。一时间我所有不甘全汇聚在院子里的弟弟身上,我抱着他,转身出了院子,把这个一出生就占据我期盼父爱的孩子撂在了马路边。
现在想想,如果能够重来,我情愿十二岁时去乡下,便再也不会有我之后梦魇一般的人生。
噩梦从我父亲把我交给黑衣人开始。
又潮又闷满是屎尿味道的铁皮箱让我恐惧,我已经累得哭不出来,周遭是一些比我还小的孩子,他们继续哭嚎,那声音回荡在封闭的箱子里,让我眩晕发懵。
就在一片昏暗混乱里,我看到距我最远的角落里坐着的男孩,他穿着白色的小衬衣,裤子是医院里的条纹裤,脸特白,比他眼镜上绑着的纱布还白,关键是他没有哭,只是靠在那歪着头像是在听什么。
我就那么看着他,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可怕。
我想移动,这时铁门开了,被推进来一个衣服脏着,布鞋破烂的女孩。她揉着眼,没怎么哭,走向那个角落,靠着白衣男孩坐下。
白衣男孩旁边的位置,应该是我的!
我想着便站起身,可那进来的两个黑衣人,一把扯着我的胳膊,露出恶心的微笑说:“这个长得好,带过去。”
我回头看白衣男孩时,他伸出手揽着那个脏女孩的肩膀,歪着头对她说话。
我感到无助,这种感觉太像我父亲无视我的那几年,我对着身后喊,可嘴上捂着白毛巾,我又陷入昏暗。
我醒来时,身上穿着白色蕾丝睡衣,头发被梳成两个麻花辫,手腕上系着两朵茉莉。我被两个女人带到集装箱,箱子里有一张床,悬在床上的是瓦数很高的照明灯,台下坐着二十几个带着面具的人,我怕得发抖,可下意识的露出微笑。
我想,我乖一点,再乖一点,会被善待吧。
那两个女人让我躺在床上,她们屈起我的双腿,撩开我的睡衣,冰冷的空气和火热的视线投射到我身上,我歪着头,眼泪流出,迷茫之间我对上一双幽深的眼,那个男人坐在台下,穿着格子西装,嘴角弯着问我:“害怕吗?”
有一双手打开我,一道女声突然说:“干净。”
我对着那个男人拼命的笑,我说:“叔叔,救救我。好不好。”
他不笑了,撑着脑袋打量我,然后看着手中的本子。
下面开始窃窃私语,我惶恐极了,因为那些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叔叔。我会很乖,我真的很乖。”我被带下去时,我对着那个格子西服的男人拼命笑,拼命笑。
而我,却把自己送给了最大的恶魔。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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