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意盈盈的向秦煜卿提议,重新回到书房来迎接我。
所以说,我真的好讨厌晋以琰啊!
脚步声在窗口停了下来,“呲啦”一声,橘黄色的窗帘被拉开了。
在即将暴露的那一刻,我把住了窗户上方的窗沿,一个前仰,把身子翻到了上面。
屋里没了声响,我估计晋以琰在困惑,窗外怎么没了我。
亦或者,他猜到我躲起来了,但又拿不准主意,所以他打开了窗户。
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的翻了下来,伸脚势若雷霆的向窗内踹了过去!
反正已经暴露了,我懒得再藏了,抓紧时机多踹晋以琰两脚才是正经事儿。
可你别看晋以琰表面文文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但身手是真的不错,我踢的那般快,又那般狠,而且完全是出其不意的,即便是换成专业的格斗选手,都未必能避开我这一脚,可晋以琰他避开了。
在我的脚即将接触到他胸口的那一刹那,他上身后倾,双腿弯曲,以下跪的姿态完美的躲避了我的攻击。
我光着的脚丫,只碰触到了他扬起的发梢。
电光火石间,我落到了地上,晋以琰翻身正面看向我。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宿敌了——想除但永远除不掉的,就叫宿敌。
“小猫儿性子很烈嘛。”晋以琰舔了下唇角,笑容雅痞:“我喜欢。”
我冲他抛了个媚眼儿:“喜欢就让人家踹你一脚嘛。”
“那可不行。”晋以琰轻描淡写的拒绝了我:“饲主威严不能丢,你可以咬我,但不能踹我。”
我继续含情脉脉的看向他,退而求其次道:“那你过来让我咬一口。”
晋以琰又笑,他站起身来,拍了怕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垂眸道:“咬也是在特殊的情境下,我才乐意满足你,很显然,现在的情境并不符合要求。”
你瞧,有的人就连说骚话,都说的文绉绉的。
什么叫衣冠禽兽?这他妈就叫衣冠禽兽。
我的突然出现令秦煜卿瞬间阴下了脸,他虎视眈眈的瞪向我,冷声道:“杜凉烟,你还真是一点儿记性都不涨。”
我斜着眼睛瞥向他,眸底早已没了畏惧。
“不,亲爱的。”我微笑着:“我记性非常的好,同样的错误我绝不会犯第二次,如果犯了,那只能说明在我看来这不是错误。”
秦煜卿不自觉的睁大了眼睛,瞳孔微颤,看向我的目光里染满了震惊,似乎不太敢相信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但震惊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他眯起了眼,原本就显凶的脸,此刻更具压迫感:“不知悔改,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我皱了皱鼻子,心想一会儿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但什么也没说。
这时,站在我对面的晋以琰把目光移到了秦煜卿身上,笑着跟他告别道:“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你们算总账了,秦先生,杜小姐,我们十五号拍卖会上见。”
言罢,他冲我和秦煜卿做了个告别的动作,然后便迈着修长的步子离开了。
修养极好的他,走之前还贴心的帮我和秦煜卿把门关上了。
现在,屋里只剩下我和秦煜卿两个人了。
秦煜卿扯了下领带,笑得阴冷:“我们开始吧。”
我没有理他,而是缓步走到了他书房右侧的书柜前,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玉制的长笛来。
“好笛子。”我伸出纤细的指,用指尖从笛子的头部开始,一路抚摸到了尾部,动作轻柔,好似在轻抚恋人的脸庞:“这触感,昆仑白玉砌的吧?”
秦煜卿冷哼:“倒是不瞎。”
我微笑,没在意他的嘲讽,而是把白玉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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