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出了个举人,又出了个童生,这让整个村子的人开始沸腾了起来。
特别是乔知书家,有那员外啥的,开始有人送礼送银过来。
有亲朋甚至是把土地都拿过来,说是要记在乔俊生的名下。
乔知书倒是有些得意,要大摆了筵席,请了村里人好好乐呵一翻。
小桥家也迎来了不少人,这才七岁的娃子,已经是童生了,这还是村中极其少见的。
一些人甚至过来要摸了青山的头说是要沾沾喜气。
白子风送来恭贺的礼。是一套上好的徽墨。
乔知书摆筵之时,也请了白子风前来。
他倒是给面子来捧了个场,跟着乔俊生见了面,两人恭手以礼相待。
看着这两人同岁的年岁,却有着各自不同的人生,乔知书倒底还是偏着儿子这边的。
行商虽有钱,可架不住身份低,这白子风从去年秋回来后,就很少再带了方巾,因此这乔知书,倒也没注意多少。
在村中筵席说话的时候,语调自豪了不少。
这一顿筵席,倒是摆了三天。
小桥想着那官绅员外,应该有不少送银的,不然这三天的流水席,这得吃多少银?
小桥家一如既往的过着平淡的日子。
倒是青山被老先生写了封推荐信,送去县学了。
走时,王氏特意过来说一起走。
小桥也不拒,只是在坐马车之时乔俊生有些害羞的坐在了外面。
王氏则亲热的摸着青山的头,夸赞不已。
县学比之镇里的学堂还要来得严谨。
小桥带齐了六样拜师礼不算,还得给先生端茶跪拜。
听教青山的老先生说,这个先生倒是个不错的,拜在他门下,倒是能学好不少。
只是青山这小小年岁便要住宿,这让小桥有些不舍。
想了想,想买房在这,却不想这小子摆了个臭脸说道。
“如今我已是长大了,大姐还是别再对我如襁褓孩童那般了,这里众多师兄,个个都是住宿,我又如何能差别对待?”
说完,又来一句:“俊生哥也是这求学多年,他能俺也能。”
倒是王氏很是热情的说道:“没啥的,你有啥事,叫了你俊生哥帮着点就成。婶交待好了,让他好生的看顾着点你。”
小桥冲她道谢:“谢谢婶了。”
“没啥。”
……
这事过后,这一年收秋又到来了,有了头年的经验,今年小桥倒是多找不少短工过来。加上有了拌桶的亮相,这乔家村的粮收得也快,待粮干收仓。随后又去找了白子风带她去了高家村,收了租子。
见来交租的农民有些不舍的看着一年收成除了官税,地主还收三成,再余的粮就所剩不多了,全年差不多都给别人干了。
小桥见了后,想了想,咬牙一狠心的给降了一成,这样一来只需二成便可。
农人一年也可得一半的粮了。
这一翻举动,倒是让高村的人感激不已。
说什么周大财主不扒皮都是好的了,何曾顾过他们给降过成?
小桥一惊,转眼看着白子风。
白子风点头。
回去的路上,听他缓声道来:“周家倒是经营不善铺子倒了不少,这家大业大,怕是快养不起了。”
说完,见他弹了弹衣袍,说得那样的云淡风轻。
小桥看了看他:“可知是为什么?”
她还没强大到要扒他皮呢?他自已就倒了?
白子风轻笑:“有谁知呢?怕是儿子不争气败了不少吧。”
小桥见他笑得那样淡然,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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