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这才放心的掉头奔了宁国公府的方向。
沉香别院这边,梁晋刚回了房间,婢女打好了洗澡水,他脱衣服脱到一半又听说武昙回来了……
“她到底想干嘛?”梁晋已经被她折腾得快疯了,将握在手里的腰带狠狠的一砸。
结果忘了自己正在更衣准备洗澡,腰带砸进了浴桶里……
整个人都瞬间没了脾气。
认命的让人重新找衣裳出来给他换了,他又颠颠儿的跑回花厅里去。
彼时武昙已经喝了半盏茶了。
梁晋是个享受惯了的人,没事不熬夜,这时候已经困得眼皮打架,无精打采的,见面也没好气:“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本宫虽然人缘不咋地,但总归也不算得罪过你吧?你能不能饶了我,换了人祸害去?”
简直倒霉透了,第一次见这疯丫头就被她拿着鸡毛掸子狠揍了一顿,现在想来他是被下了降头么?
怎么回回遇到这丫头都得遭殃。
梁晋的怨念直接就写在了脸上。
武昙撇撇嘴,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当初为了配合太孙殿下和长公主殿下谋事,我大哥和晟王爷还不是不辞辛苦,陪着您前后折腾了几个月么?殿下就当投桃报李吧,横竖我麻烦您的也都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
人都说施恩不图报,可不图报的那是高风亮节,她一个疯丫头,没这个气节和肚量,你还能咬她啊?
梁晋已经认命了,没精打采的往椅子上一坐,也不说话了,只眼神无比怨念的盯着她。
武昙面不改色:“刚才在这里太孙殿下给我看的那两瓶香料,想来您留着也什么用了?您的侍卫不是会制佛香么?就劳贵属也替我制几支?”
梁晋:……
这疯丫头,总能刷新他对女人认知的极限!
把香料制成直接可以点的香炷是需要时间的,梁晋趴在花厅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杨枫才将制好并且烘干的香送过来,用锦盒仔细的装好,又把存放另一种香料的小瓷瓶也一起给了她,这才送瘟神似的把她送出了门。
彼时燕北已经打点好了宁国公府方面的事,正好赶得及过来接她。
拿了香料,陪她一路打马回王府。
“都安排好了么?”武昙问。
“是的。”燕北回道:“全都按照二小姐的吩咐做好了,宁国公府方面属下安排人去盯着后续的消息了,咱们先回王府等消息。”
武昙点点头。
这件事,她还是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成事的,那个周畅茵又不是没打过交道,心胸狭隘又目光短浅的骄纵大小姐一个,会一点阴谋诡计,又被家里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
这种人,通常什么事都敢做,但应变不行,也是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
“她身边那个婆子怎么回事?仔细查过么?没有没有可能是跟外人串联勾结,或是被什么人利用的?”武昙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再确认。
“属下查过她的底,应该是没问题的。”燕北道:“这婆子姓庞,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在府几十年了,男人和儿女现在也都在府里做事,早些年她做过国公府二公子的乳母,因此才得了些体面,后来二公子病死之后,她又去了国公夫人常氏院里。是去年周畅茵出事之后,国公夫人觉得她办事尽心,才又把她送去了周畅茵院里的。”
国公府里根深蒂固的老人,男人和儿女也都在府里押着,确实不太可能有什么更深层的牵连了。
想来就是那个周畅茵经过去年的那件事之后还依旧贼心不死……
安氏和国公府有亲,又偶有来往,周畅茵会知道安氏祖孙俩的心思和打算,也是顺理成章的,想来她是偶然知道了安氏祖孙最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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