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又以为自己手有奇纹,乃建元龙兴之瑞,于是在益州称帝,国号成家。当时光武帝至信给公孙述,说图谶上说的公孙,指的是汉宣帝。而且图谶说代汉者,当涂高。你是当涂高吗要三思啊。
结果最后,公孙述败亡,全族夷灭。这句谶语便一度销声匿迹。
光武中兴近二百载后,袁术竟然又听到了这句谶语。还是一个如若老神仙般的道人亲口对他说的。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奥妙之处
袁术在南阳思前想后,想了许久。忽然想道,自己名术,字公路,术与路,皆是途。涂与途通。莫非这谶语便要应在自己身上么而且袁氏出自古之陈国,乃舜之后裔,按照五德终始论,舜帝乃是土德,大汉乃是火德,以黄代赤,德运之次,正合天命。
一想通此节,袁术激动得浑身乱颤。这个大家都信天命,信宿命,信各种异象的年代,忽然发现,这天命似乎要应在自己头上。这一个大馅饼,差点把袁术就砸晕了。
所以后来袁术在南阳有所收敛,然后发现就算如此,这片地方的百姓对自己也没好印象,这群众关系搞不好,让袁术很担忧。刚好刘表攻势甚急,咄咄逼人。袁术便想把南阳值钱的东西来个大打包,然后撤退到豫州。结果还没来得及动作,自己粮道就被刘表给断了,军队不可一日无粮。袁术只好匆匆率部入了豫州。
也就是在豫州,袁术的野心便如春天的野草一般,迅速的膨胀起来。是以有北上图兖州、南下图扬州之谋。
袁术在兖州栽了一跟斗,犹不罢休,还未曾安全退回豫州境内,目光却又盯上了扬州。
中原乱纷纷,凉州也不太平。
自董卓败亡以来。凉州诸将因朝廷不赦,被迫起兵反抗以自保。结果轻松攻入长安,王允等人死于狱中,吕布仓皇东窜。一时之间,凉州诸将加官进爵,把持朝政,得意洋洋。
凉州诸将,纷纷起于微末,连年征战,说打仗一个个都头头是道。但如何施政,却是全都抓瞎。又只好依靠朝廷诸公。
于是把三公都重新换了一遍,又因皇甫嵩病重,拜光禄大夫周忠为太尉,参录尚书事。让诸公一起秉政。
抛下繁琐的政务,诸将便开始争先恐后的享乐起来。他等多年驻守在外,那些地方,不是险要之处,便是荒野。吃惯了西北的风沙与苦头,再一入长安。便真的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了。长安数百年帝都,虽然大汉帝京已经迁至洛阳近二百载,但底蕴依然在。作为曾经的帝都,天下有数的雄城,此间的风流与繁华那不是一般的郡县城所能比拟的。凉州系的首领如此,可想而知下面的兵卒会如何。
于是,一日之间,扰民之事屡有发生。长安城内,民怨无数。朝廷得报,知会李、郭诸人,让其约束士卒,不可为害百姓。诸将仰天打个哈哈,一笑了之。开什么玩笑,儿郎们多年来提着脑袋与羌人打生打死,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没了咱抛头颅洒热血,你们能安逸的生活在长安城现在咱进了城,吃点喝点拿点,你们这就受不了啦
主官如此态度,麾下的将士们那更加是肆无忌惮。尚书台,杨彪长叹一声,把手中奏书掷于地上。长安城中举报凉州将士的文书如雪片,可是他又能奈其何除了斥责,还又有什么办法斥责几句,不痛不痒,以李傕、郭汜等人的厚脸皮,又岂会放在心上
真要有什么动作,只怕凉州人又要暴动。上一次长安之乱,城中血流漂杵,死伤无算,元气大伤。又岂能经受得起再一次的折腾。
唉,武夫乱国啊。杨彪静静的想道。
看看这天下,天子可曾还有一丝一毫的威权。诸州被掌握了军队的诸侯瓜分。自行任命地方郡守、县令,自行收税、铸钱。表面上共尊天子,却又从不进贡奉养连天子,甚至也要受这些武夫的胁迫,这天下,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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