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了。”
他不信煦帝没有什么攻击手段,就传言中的功德金剑以及鬼神莫测的毒术还未曾出现。
交手不到五招的功夫居然就使用气运之力。
这是有多怕他跑掉。
好吧,他确实有这想法,也有这手段。
但前提是煦帝不了解他,小看了他,以及不适用气运之力碾压他。
谁知道煦帝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是大招。
作为武王的你的脸呢。
忘在道台里了吗?
容娴朝着囚牢招招手,囚牢轻轻一动便飞到了容娴面前。
她双手托腮蹲在囚牢前,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多么不成体统。
当然这样的动作在她做起来总给人一种潇洒随心之感。
但在吕侯看来,那就是#乡野之人,果真粗鄙#了,完全没有他家皇气场强大,礼仪也上不了台面。
但容娴不在乎啊,礼仪都是束缚自己的玩意儿,她每每使用都是准备套别人的时候。
没道理让她难受不是。
没人看着的时候,她都能浪的飞起来。
容娴漫不经心的回应:“为了魏皇的面子,怎么做都不嫌费心思的。”
吕侯神色一凛,他听出来了,容煦帝是想要用他去换取皇的人情。
奸诈!
吕侯在心中怒骂,面上却半点痕迹不露。
容娴完全不在意,她又看不见。
察觉到吕侯对魏皇的忠心耿耿,容娴意味深长道:“阁下可是魏皇身边第一人啊,听说魏皇至今未曾有夫郎,怎地不见阁下努力上位,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若阁下不太懂,朕当为军师。”
顺便试试策反,不管成不成,多说几句话又不会掉肉。
谁知何时就能起到奇效呢。
容娴一派光风霁月的姿态,端端正正的想着,若吕侯回去魏朝真干出了什么,那与她煦帝有什么关系。
北疆部洲与南荒部洲离的远着呢。
吕侯沉着脸:“我对吾皇,忠心可鉴!”
容娴听罢,站起身垂眸轻笑了声,笑声冲淡了她周身一直萦绕着的危险气息,她歪歪脑袋调侃道:“你可未曾否认对魏皇有非分之想啊,那朕就祝阁下有朝一日能得偿所愿喽。”
她理了理衣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慢条斯理的说:“为了朕有能送出贺礼的一日,吕大人可得好好努力啊。”
容娴双手轻轻一拍,囚牢化为一个小光团落入她手中。
一缕气运化为长龙,容娴随手将囚牢塞进气运长龙的嘴巴里,沉吟片刻,踟蹰道:“不知将这麻烦带给太子,太子是否会骂娘。”
毕竟容国刚刚结束战争,国内还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结果她直接招惹了大魏,大太子和朝臣们定然又要念叨她了。
容娴仰天叹气,谁又能明白她的苦。
她也不想这样,都怪她太过优秀,总有憨批来招惹她。
“不用想了,他肯定会的。”苍天突然开口,幽幽的说道。
容娴并没有对它插嘴发表意见,反而略带忧伤道:“我真是有一个失败的儿子啊。”
苍天:“……我假设你知道自己是个失败的娘?”
容娴听罢,双眸危险的眯起,语气莫名深沉:“是我最近太过放纵您了吗?您居然开始恃宠而骄了,嗯?”
最后一个字儿还拉长了声音,更显得内涵颇为丰富。
苍天:……
你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容娴懒得理会苍天在想什么,她心神一动,气运长龙迅速朝着乾京而去。
随即她空茫的眼睛准确的对上了藏在角落的庄徊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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