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心想,多一个朋友,比多了一个仇人好上百倍,管他呢,既然可汗要执意挽留他饮酒赴宴,那就应承下来罢,反正回沙罗镇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
于是笑道:“既然可汗说我们的情意优胜兄弟,那玉楼不留下来赴宴就对不起可汗的深情厚谊了。”
那氐都燕哈哈笑道:“朕就知道玉楼兄弟是性情中人,退朝御花园饮酒去”说完,走下皇座,来到玉楼身边,携着他的手,要与玉楼同行。
玉楼反手迅速扣住了那氐都燕的命脉,那氐都燕顿时脸色苍白,不解地道:“玉楼兄弟你怎么出尔反尔”
玉楼笑道:“可汗受惊了,玉楼跟你闹着玩乐呢,兄弟之间调笑玩耍,你不会介意罢”
那氐都燕呲牙咧嘴地道:“你的劲道这么大,为兄哪受得了你这般玩乐法还是放开为兄,好说话。”
玉楼轻轻地放开了那氐都燕的手腕命脉,正色道:“可汗别在酒里下药害我地魔门的兄弟,否则,玉楼要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
那氐都燕也正色道:“苍天作证,我那氐都燕绝不会下药害地魔门的兄弟,今生有玉楼认作兄弟,为兄无憾也。”
玉楼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玉楼信可汗就是。”
那氐都燕心道,这主不好惹,若是与他结拜为兄弟,日后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于是道:“待会在宴席上,为兄可与玉楼兄弟当众结拜,日后共生死,同富贵,岂不是美哉玉楼兄弟意下如何”
玉楼见他满脸的诚意。不忍拂他美意,只好答应下来。
来到御花园,奴仆们早已布置好了酒席,那氐都燕坐在上首主位,左首是朝中大臣,右首是铁心。玉楼,巴彦卓尔,秋风等人,席间杯来盏往,大快朵颐,酒过三巡,那氐都燕站起身来,端起酒杯,道:“这一杯酒。朕敬各位地魔门的兄弟,从此后,西海国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可随意前来游玩访亲,来干了”
说完,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铁心道:“可汗好酒量,此后地魔门与西海国就是一家人了,干”说完也一饮而尽。
众人也陆续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那氐都燕有些醉了,他道:“玉楼兄弟。来,借此良辰美景,朕与你结拜为兄弟,日后西海国有玉楼兄弟撑腰,朕可高枕无忧也。”
玉楼笑道:“可汗真是抬举玉楼了,玉楼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走过来站在下首。等待着那氐都燕来到他的身边结拜。那氐都燕走路有些摇晃,走到玉楼面前,道:“来来来,结拜开始。”说完就跪在了地上,虔诚地仰望着苍天。
玉楼也赶紧挨着他跪下。俩人叩了三个响头,那氐都燕道:“我那氐都燕,今日与宋玉楼结为兄弟,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共享,生生死死永不背叛兄弟,皇天在上,请为我兄弟二人作证。”
玉楼也学着他的样子,说道:“我宋玉楼,今日与可汗那氐都燕结为兄弟,同生死苦难,同富贵祥乐,永不背叛兄弟,请皇天为我兄弟二人作证。”
跪拜完,他们喝干了奴仆递过来的鸡血酒,仪式算是完成了。
巴彦卓尔虽然耳朵听不到声音,但是看到玉楼与那氐都燕结拜为兄弟,心里难免有些嫉妒,心道,我与师弟,还有三弟秋风,都还没有正式结拜,他二人倒当作这么多大臣和地魔门的兄弟的面,结拜起来了,此后回到沙罗镇,玉楼定是沾沾自喜,越发的狂傲起来了。
那氐都燕刚要站起身来,郝鹿多突然端了一杯酒走过来,对他说道:“尊贵的可汗,你愿意与老臣结拜为兄弟么”
那氐都燕心下顿时不悦,道:“朕与你年岁相差三十余岁,怎么能结拜为兄弟呢爱卿定是醉了,来人啊,扶郝爱卿回府歇息去吧。”
郝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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