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照顾到宋风晚,不失为上策。
傅沉偏头翻了电话号码,给段林白打电话,打了两次都是正在通话。
他只能给段家宅子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喂,三爷——”接电话的是段家的女佣。
“你们家少爷呢。”
“在房间发脾气呢,不知怎么了,最近脾气很暴躁。”
傅沉挑眉,难不成是医生所说的,失明后有一段时间燥郁狂躁?
段林白压根就不是因为这个,他是乐天派,眼睛又不是永久失明,他压根不急。
他是被许佳木那个女人气的。
就在刚才段林白给她打了个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他当时心底还有些小雀跃,这女人吊着自己两三天了,终于要搭理自己了?
电话刚接通,他就听到对面传来一句:
“……不好意思啊,售楼的。”
段林白直接傻了。
你特么才是售楼的,你全家都是售楼的。
其实许佳木当时正在见自己导师,本科生期末考试都结束,也基本离校,许佳木在读博,留的晚一些,导师正在叮嘱她寒假应该干什么,不能荒废学业,段林白的电话就来了……
她本想直接挂断,这也是手滑接通了,这才随便找了个理由挂了电话。
可把段林白给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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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到段家的时候,某人正瞎着眼睛对着一堵墙发邪火。
傅心汉趴在一边的地毯上舔爪子,时不时抬头看向段林白,那眼神活像在看……
活体智障。
“汪——”傅心汉看到傅沉,冲过去,对着他又是打圈又是狂跳,激动地不行。
“傅三?”段林白拄着盲杖,一边探路一边往前走,差点撞到墙上。
“你这是在干吗?”傅沉走过去扶他坐下。
“没事。”段林白总不会说自己被一个女人给气到了。
“因为许佳木?”倒不是傅沉能掐会算,而是段林白刚才指着墙,一直说姓许的,你才是售楼的,你还是卖保险的……
幼稚可笑。
“怎么可能,呵——我才没有。”段林白靠在沙发上,嘴角哼哼的要翘上天,“傅三,为什么你打电话给她,她就过来,我打电话她就不接?她在搞什么?”
“不接?”傅沉猜到了一些。
那天晚上他试探了一下,那位许同学活见鬼一样的跑回学校,上回送段林白复查,肯定发现他还不知情,定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她这么听你的话?”段林白挑眉。
傅沉眯着眼,靠在他耳边,“其实她就是那天晚上把你拖进巷子里,揍进医院的人。”
段林白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头撞到一侧的落地灯,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傅三,这么大事,你怎么不早说!特奶奶的,居然是她,我说她对我那么殷勤,我还以为……”段林白此刻心里的感觉就是日了狗了。
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这人本就风风火火,立刻叫了助理备车,直奔京城医科大,找到了许佳木所在的医学实验楼。
助理下车找人,跑得气喘吁吁才问到关于许佳木的消息。
“小老板,这位许小姐放假回家了。”
“你说什么?”段林白气得心肝疼。
他远离校园很久,压根忘了学生有寒暑假这回事,“立刻给我查,找到她家住哪儿!”
要是被他找到,他非弄死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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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傅沉已经在另一个考场门口等宋风晚出来。
“三爷,您怎么把事情告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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