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权益。”
“……”燕行叹气,小萝莉明明长得水灵灵,甜美又单纯,怎么就那么不好骗?小萝莉一点也吃了亏,谈条件是白谈了。
估计会被揍吧?
内心闪过那么一抹猜测,他微微的挪挪腿,悄悄的做好了小萝莉动手他就躲开要害位置的准备:“那个啊,我因为工作需要,有时也化妆扮成其他人的样子,在神农山的时候,用过叫‘张金’的假名……那个,当初真的是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告诉你真名……”
燕行盯着小萝莉的眼睛,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心虚不已,越说越小声,一张俊脸不可遏止的发烫,耳尖也热了起来。
他还会脸红?
捕捉到帅哥青年俊颜慢慢的染上绯色,耳尖也红红的,乐韵眨巴眨巴杏眼,越看越觉得有趣,阉人究竟然也会害羞哪,今天的太阳一定是打西出来的。
“怎么不说了?你继续说。”他嚅嚅弱弱不再说话,她笑盈盈的催促。
燕行神经嗖的一绷,小萝莉每次动手的时候也是这样笑容灿烂,小萝莉越笑的艳丽,打人越狠,经验告诉他,现在的小萝莉属于爆怒前的危险阶段!
“当初没说真名,不是诚心想欺骗你,我就是提心你知道我就是那天把你认错的那个人,怕你再打我一顿,我伤得那么重,万一你又打晕我把我丢在深山老林不管,我可能捱不过去,我留给你的电话是真的,电话卡是据京城不远的T市卡,是我的一个私人号,知恩图报我还是懂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即然决定坦白,干脆豁出去了,反正早晚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早挨揍晚挨揍,早晚要挨揍,不如现在全说了,把揍挨了,总比万一哪天当着别人的面旧事暴露挨小萝莉点穴要有颜面的多。
这样挨揍很丢脸,至少里子保住了,倘若他现在不说,等哪天被迫暴露,小萝莉一生气,像今天踩那三个男生一样当众狠踩他,他的面子里子都保不住
燕行做好了被狠揍的准备,把肌肉绷紧,那样挨揍也不会伤筋动骨。
“是么?”乐韵慢悠悠的嘣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低头解一袋干面包果的保鲜膜,阉人说隐瞒真实情况并不是诚心欺骗,那话换作十余年前说给她听,她大约是信的,现在吗,她十四岁了,不是三四岁。
小萝莉没发雷霆之火?
“是的是的,我好歹也是长在红旗下生在和平中的五好青年,从小就懂知恩图报,我说的绝不是虚情假义的假话。”小萝莉的拳头没挥过来,燕行倍觉惊讶,小萝莉竟然没生气,真不可思议哪。
知恩图报?没有虚情假义?
骗鬼呢。
不信,乐韵打心眼里不信阉人会知恩图报,他要是真有那番心,那天就不会在她说不欢迎他后就想动手,他真知恩图报,国防生们组队欺负她,他是军人,只要去跟国防生教官说句话,国防生教官也应该会给同是军人的面子,强制命令国防生收回战帖,让双方就此化干戈为玉帛。
他嘴里说懂知恩图报,行动没有一点真诚之心,虽然不知道他哪根神经不对,会突然主动跑来道歉跑来坦白,猜测估计藏了其他心思。
甭管阉人说得真诚,他就是“巧八哥拉家常-光耍嘴”,真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大概妥妥的是“兔子看菜园——靠不住”。
虽然很想再揍阉人一顿,看在面包果的份上,乐韵决定放马他一马,好在在神农山她没给他用止痛药,让他痛得半死,也算了报了一箭之仇。
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她就听听,只要理由能说服她,让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送的面包果无压力就行。
“哦,那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道歉礼我收了。”她当阉人说的是真的了,面包果嘛,笑纳了啦。
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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