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凝重的俄罗斯汉子,已经在等候。
默默无语的将阎炎引到三楼的奢华办公室,一路上灯火辉煌,装潢富丽,但人影稀少,往来的俄罗斯汉子都是全副武装,满脸疲惫倦容,透着一股日薄西山的凄凉。
包着猩红天鹅绒的房门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药味混着刺鼻酒气的热流迎面涌来,弗拉基米尔坐在床边,须发凌乱,颓废的拎着酒瓶子,犹如受伤的棕熊,躲在昏暗的洞穴中舔弄伤口。
脸色惨白的安纳托里躺在床上,左臂被齐肩斩断,身上层层包裹的绷带上晕出七八处猩红的血迹,四个须发花白的医生正围在床前忙碌,但越发缓慢的心跳声,显然手忙脚乱的救治并没有起到有利的作用。
“碰”酒瓶碎裂,酒水迸溅,满身酒气的弗拉基米尔愤怒起身,嘴中腥臭的唾沫星子迸溅,如棕熊般愤怒咆哮“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都是一群没用的蠢驴,如果安利死了,我让你们一起陪葬懂吗”
四个年过半百的医生不敢多言,犹如雷雨中的鹌鹑般剧烈哆嗦,低垂着脑袋唯唯诺诺的排成排,从阎炎身边跑出去。
“吉米,我的朋友我来看看你”阎炎神态自若,没有丝毫尴尬,故作满脸悲伤的上前,无比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安利伤的这种重,希望你不要太过悲伤”
“阎我知道你来想干什么但是我对你的东西没兴趣”弗拉基米尔愤怒的捏着阎炎的肩膀,猩红的双眼瞪着阎炎,嘴里喷着刺鼻的酒气,低吼道“我不会买你的任何东西,你也别想再从我这里赚一分钱该死的如果不是你给我的消息,我也不会中那些混蛋的埋伏。”
“咔咔”的一阵密集上膛声,数十个枪手冲进来,将阎炎围在中央,黑黝黝的枪管只待弗拉基米尔一声令下,就能在瞬间把他打成筛子。
“你这个奸诈的、贪婪的混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把你切成几十块,丢进哈德逊河里。”弗拉基米尔阴沉的看着阎炎,醉意醺醺的脸上满是疯狂的杀意。
“你确实找到了他们不是吗”阎炎眨巴了一下眼睛,神定自若的耸耸肩,脸上冒出狐狸般的笑容。
“你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我为了救安纳托利赶来,而你竟然怀疑我对你的善意”对身边密密麻麻枪口的威胁浑不在意,阎炎走上前,阎炎从怀里掏出一瓶生命药剂,掰开安纳托利的嘴巴,将绿色的液体灌了进去。
“滴滴滴”心电图的声音陡然急促,安纳托利脸上瞬间恢复了血色,一股健康的红晕逐渐在他的脸上扩散,甚至头上都冒出一缕缕白色雾气。
屋里的众人都同时脸色惊变,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珠子,阎炎拿出的是什么东西天主在上,这简直就是传说中上帝赐福过能够治愈一切疾病的圣水。
“我的朋友”阎炎大笑几声,从怀里又掏出一瓶治疗药剂放在桌上,笑道“等两个小时候,在给他喝一次,虽然手臂长不回来,但保住这条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弗拉基米尔皱皱眉,安纳托利沉稳的呼吸让他心头的石头落地,但瞥了一眼阎炎脸上狐狸般的微笑,顿时苦笑一声挥挥手,示意枪手退出去。
“阎直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等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弗拉基米尔这才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太清楚阎炎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比很多人都精明的小子,一个贪婪的商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他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阎炎满脸神态自若的微笑,眨巴了几下眼睛,笑呵呵道“作为朋友,我是来帮你报仇的当然,为朋友提供的帮助,也不是无偿的”
“报仇嘿嘿现在的纽约已经是金并的地盘了你还没收到消息靶眼那个该死的混蛋回来了”弗拉基米尔苦笑一声,忌惮的狠狠灌了一口烈酒,冷笑道“在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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